安吴克善的心。
“你放心吧,这次本王看在你诚心归附的份,且不与她计较,不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是再有下次,那就休怪本王不讲情份了。”
“多谢秦王宽宏大量。”
秦牧事忙,对吴克善只是一种礼节性的接见;
吴克善退出时,他让孟古青去送了一下,父女俩说些什么,他也懒得管。
午餐草草用了些点心,秦牧又按吏部挑出来的名单,召这些候选官员到御前奏对。
就目前来说,这件事实在是重中之重,各个州府虽然大多有军队去接管了,但那些大头兵,只能维持地方不至于再发生动乱,必须尽快派遣官员去接手治理才行。
南京方面派出了不少官员,但这远远不够,各省的官员缺口至少还有一半之多,以至于不得不启用一些投降过满清的官员。
这一天秦牧召来奏对的候选官员中,有俩人表现尤佳;
一个叫沈文奎,字清远,五十岁。明熹宗天启七年,他北上辽东游学。崇祯二年,清兵破遵化,被后金八旗挟俘,翌年携还沈阳,命值文馆,颇受皇太极器重,不过他倒没象范文程这些人恶劣。
另一个叫于成龙,字北溟,三十一岁,山西永宁州人,明崇祯十二年举副员。
御前奏对时,秦牧询问俩人治理方略,所答皆合秦牧心意,可谓见识不凡,秦牧非常赞赏,决定不拘一格提拔重用。
在这个王朝初立,急需人才的时候,许多人真个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甚至昨天还是待罪的俘虏,今天就可能外放做高官。
象沈文奎和于成龙二人,经秦牧御笔一批,前者成了山西布政使,管一省之民政;后者成了西京按察使,掌一省之刑名。而且是立即走马上任。
秦牧现在每天大部份时间,都花在了这上面,官员缺额虽然严重,但他还是希望不要滥用一些庸才,宁愿用一些有过降过清污点的能员干吏;
有污点不怕,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这种人重新得到任用后,往往会更加勤政,因为他们需要用良好的政绩来掩盖自己的污点。
怕就怕选中一些庸才,使百姓深受其害。
为了保证任用的都是人才,秦牧对吏部挑选出来的官员,会尽量召来御前奏对,一但发现一些大才,便会不拘一格提拔重用。
这个下午,被召到御前奏对的人就多达二十二人。
直到紫禁城里红霞满天,夜色将临,秦牧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乾清宫,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之后,精气神才恢复过来。
韩赞周着人送上晚膳,还是几个菜,一碟银芽鸡丝,一碟糟香鹌鹑、一碟松树猴头蘑、一碟熘鱼肚儿、一碟烩鳗鱼。
不过韩赞周见秦牧终日劳累,特意让御厨精心准备了一个御用佛跳墙。这是由鲍鱼、鱼翅、刺参、鱼肚、鱼唇、鹿鞭、鹿筋、蟹黄、湖虾肉、干贝等十八种原料和秘制的调合汤。
秦牧饭先喝了半碗,感觉这汤浓郁浑厚、料清雅软糯,喝完之后沁人心脾的感觉久久不能离去。
“好,真不错,再来半碗。”
侍候在旁的大玉儿连忙接过玉碗,为他再打了半碗汤。
韩赞周得了夸奖,眉开眼笑地说道:“吾王日里万机,总该滋补一下龙体,吾王既然喜欢,明日奴婢再让御厨做些。”
“免了吧,偶尔喝一回无妨,不过这么一碗汤,恐怕足够普通百姓之家三年用度了。大秦现在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再说了,就算天天喝这个,也不见得比本王每天练半个时辰剑管用,生命在于运动,明白吗?”
“奴婢明白了。”
吃完饭,秦牧到御花园里去散步,大玉儿和达哲跟在他身后,不经意间又走到秋千亭时,大玉儿没事,达哲脸倒是先红了起来。
那天秦牧在大玉儿身上驰骋,最后俩人还荡起了秋千,简直是达哲当时吓得跌坐在芭蕉树下,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当时看得**间湿漉一片,至今想起来还脸红心跳。
秦牧刚好看到她俏脸羞红的样子,这个大清公主其实长得很美,婷婷玉立的。不过她与刁蛮的孟古青刚好相反,胆子特小;
秦牧玩心忽起,转过身来,一把将她压在假山上,就是那天大玉儿被压的地方。“啊!”达哲娇呼一声,整个人顿时软倒在假山上。
这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秦牧哈哈一笑,转头对大玉儿说道:“本王听说你正在调教孟古青,有时间别忘了也调教调教达哲,你瞧瞧她,哈哈”
大玉儿眼波一转,轻声说道:“秦王若是不弃,今晚奴婢就教教达哲怎么侍候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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