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用一排排的子弹回答着阿鲁世。呯呯的枪声响个不停,一排又一排,就连从两翼包抄的人马也没放过。
远处刚刚赶到的七部人马,在两里外观战,但见隔着三百步,阿鲁世的人马就象麦子一样,被一排排地割倒,一蓬蓬血雨暴洒而出,一时间人仰马翻,惨叫如潮,一匹匹战马轰隆倒地,在地上激烈地翻滚着。
那感觉,就象是秦军用一股无形的力量,远远地把阿鲁世的人马不断地撕裂,摧残得不成人形.....还没冲入两百步,阿鲁世的人马已经死伤遍野,冲在前头的几乎没有一个能幸免,人尸马尸推积满地,让冲锋的道路都被阻住了,不断倒地的战马会把后面的战马也带倒,轰隆地地摔成一团。
这一片腥风血雨,看得七部之人脸上一片煞白,他们从没见过如此惨烈的情况,这是**裸的屠杀,阿鲁世的人马还没冲进两百步,就被惨重的伤亡压溃了,没有人敢再往前冲,前面仿佛有无数凶狠的死神在吞噬着生命。
七部之人看着这样的情景,看着满地的尸体,看着惊恐地溃逃的敌军,竟忘了去追击,各人心中惊骇的同时,也暗暗庆幸被射击的不是自己,庆幸自己不是大秦的敌人......
***
呯!
秦牧一枪射去,一只羊应声而倒。孟古青欢呼一声,打马飞驰过去。
到了边上,她才现自己拿不动猎物,于是大叫道:“秦王,打羊算什么本事,你打只兔子来看看。”
“这个嘛,相比而言,本王还是觉得打羊更有本事,怎么说羊也比兔子要凶猛一点。”
大玉儿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
她为了方便骑马,换上了一套紧身装束,那巍峨的山峰,柔软的草原,显露在秦牧面前的,是一派博大的、水草肥美的草原风光。
这是大明的皇庄,以前倒是放养有一些猎物,但现在因没人管理,除了羊和兔子,就没别的了。秦牧倍觉无趣,对孟古青说道:“算了,不打了,孟古青你负责把羊拖回来,然后生火烤了,本王的午膳就由你来承担了。”
“我?”远处的孟古青指着自己的鼻尖。
“废话,难道让本王烤给你吃不成?”
秦牧说完,自顾打马而去。韩赞周听说秦牧要来“秋猎”,匆匆让人把皇庄里的房子洒扫了一翻,虽有些简陋,但好歹洒扫得很干净。
秦牧这些天呆在紫禁城里,没完没了地处理政务,着实有些气闷,临时决定出来透口气,却没想到皇庄里只在羊和兔可打。
八角凉亭临水而建,亭中达哲已铺好的虎皮,秦牧入亭往虎皮软垫上一躺,顺手把达哲搂在怀里,望着亭外的枫树,和倒映在池中的白云,高远的天空,在紫禁城里呆久了积下的那股郁闷感渐渐淡了。
被她搂着的达哲,动也不敢动,秦牧有点好笑,这大清公主胆子也忒小了点。
大玉儿则相反,她总是不错过任何与秦牧接近的机会,跟着进亭后,她眼波一转,柔声说道:“秦王若是累了,奴婢帮你拿捏一下吧。”
“还是本王帮你吧。”秦牧哈哈一笑,把她顺势也拉下来,在她身上胡天胡地“按摩”了一番,连旁边的达哲也一并照顾到了。
这对绝然不同的表姐妹,一个水草肥美,可任人驰骋,一个含苞待放,娇嫩无比。秦牧看着被弄得衣衫散乱,面红如花的二人,不觉血气涌动。
他未及多想,就见孟古青拖着那头羊,气喘吁吁而回,那略带婴儿肥的娇憨小脸上,渗着汗珠儿。
闻到声响坐起身来的大玉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自己的侄女吗?是在科尔沁草原长大的吗?
“孟古青,你.........你怎么自己拖?”
孟古青气鼓鼓地答道:“是他让我拖的,我敢不拖吗?”
“我是说,你留着绳子干嘛,不知道把羊绑在马鞍上拖回来吗?”
“啊!我忘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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