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是没有后悔药吃的,如果刘达林知道去找朱大先生会惹来什么样的后果,他是绝对不会去的。
现在刘达林现在是极度的后悔,嗯,后悔的脸都肿了,他父亲刘默安知道事情的始末后一口气抽了他十几个耳光。
刘达林的父亲刘默安虽然生于解放前的战争年代,但是因为是地主家庭出生,所以受到的教育倒是几个兄弟中最好的一个。这位老先生一向很少发火,但是今天他不发火已经是不行了,因为现在正有一大堆人要抽刘达林呢。
“刘达林,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说话的是只比刘达林年纪大了十岁的三叔刘建国,“你在外面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这些天一直有人找我麻烦?你知道么。光是这个月,我都碰上了五次消防检查,三次税务查账,还有不下十次的卫生检查。我那十几家火锅店的厕所,现在檫得都快赶得上你家的厨房了,但是人家还不满意,还要查。
我去找人疏通关系,你猜人家怎么说,人家都说让我找你刘达林解决。好啊,我现在找你来解决了,你倒是给我解决一个看看啊。”嗯,托华夏官场语言艺术的福,朱润发让客服妹子冒充某位领导的嗓音,含含糊糊的给几位管事的打了个招呼就成这样了。这样做还不用怕人家对质,反正领导们都是大公无私的,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做了什么事的。
“你这算什么,比起我来连毛毛雨都算不上,”刘达林的五叔刘爱国满脸地杀气,眼睛瞪得通红,“我前几天去了一趟澳门玩了一把,结果输了也就三十万。但是你猜怎么着,我的信用卡里居然一分钱也取不出来,为了这个差一点被人打断腿,要不是遇见熟人,我这次还不知道怎么回来呢?后来我才知道,居然有人实名举报我偷税漏税,举报人就是你刘达林。现在我的公司账目全被封了,银行账号也封了,如果查出问题来我至少要补税上千万,弄不好人也要进去。刘达林我问你,你五叔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害我?”
“五叔,那不是我做的,”刘达林急地快哭出来了,“这几天我忙着为仕骏的事情疏通关系,哪里有空去害您啊?再说,你的公司就算是偷税漏税了,我又怎么能够知道,我哪里来的证据去举报你啊?”
“我不管,那就肯定像三哥说的,你一定在外面得罪人了,”刘爱国叫道,“总之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人家也不会用你刘达林的名义去举报。”
“达林!”和刘达林同岁的小叔刘卫国皱着眉头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你说出来我们好一起参详参详,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另外,还有五哥!不是我做弟弟地说你,你做生意就规规矩矩地做生意,为什么还要偷税漏税?这样查出来是要有**烦的。”
“哼哼!你说的轻巧,”刘爱国冷笑道,“你是当官老爷的,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商人的苦。再说,你刘卫国不要告诉我,你是什么两袖清风的清官,从来都不贪不占的。”
“那当然,”刘卫国一脸正气的说道,“我刘卫国二十四岁参加工作,兢兢业业三十多年。虽然说不上为人民做了多少贡献,但是我刘卫国敢拍着自己的良心保证,从来没有贪过国家一分钱。我绝对够的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刘家的保姆带进来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四十来岁。在场的刘家人都是由眼力的,一看这几个人的穿着打扮甚至走路的姿态,就知道两人都是官面上的人。最近焦头烂额的刘家众人一见之下,心里就不由咯噔了一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刘卫国见状不由皱了皱眉,作为现场唯一一个当官的,自然只有他上前接待了:“请问两位怎么称呼?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么?哦,对了我是刘卫国,是……”
“你就是刘卫国?”两人中年纪轻的那个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XX局的副局长刘卫国?”
“呃!是的!我就是刘卫国,”刘卫国听到对方语气不善,头上地冷汗马上就下来了,陪着笑脸说道,“不知两位找我是……”
“哦!也没什么大事,”四十来岁的那个中年人笑道,“我们是纪委的,有些事情想请刘卫国同志协助调查?”
“纪、纪委,”刘卫国刷的一下脸都白了,颤抖着嘴唇道,“我犯了什么事?”
“呵呵!”年纪轻地那位纪委工作人员笑道,“你犯了什么事情也正是我们想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刘局长有没有兴趣说给我们听听啊。”
“笑话!”刘卫国干笑道,“我刘卫国一向两袖清风,有什么事情怕被查的?”
“两袖清风?我看是两袖金风吧,”年轻的那个纪委工作人员看着他的手笑道,“别的不说,你手上的那只能表就够人家买一公斤黄金了。行了,刘卫国,我们得到的是实名举报,跟我们走吧,有事可以到里面去谈。”
“实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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