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副武装的人员,心里感到很放心。
“值守的是谁?”郑介铭问。
那名幸存者颤颤巍巍的过来,他以为自己闯了很大的祸。
“对不起......我忘了你们早上出门了......”
“不怪你,我们穿的衣服有问题!”郑介铭摆了摆手,他继续说着,“我们都换上了敌人的衣服,所以回来没被认出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着。
“但是,他做的确实非常好!!以后任何人值守,哪怕是看见熟悉的车,哪怕是驾驶座上有熟悉的人,哪怕这人穿着熟悉的衣服,放人放车进来的时候也要保持警惕。看清楚驾驶员是不是有被人挟持着。”郑介铭不失时机的提示大家。
随后他当着大家的面,把车里面那名满嘴鲜血的老外拖了出来。
“如果今天我们出去,把我们和这个人的处境对调,是他挟持着我们几个回来了,希望大家能够懂得顾全大局。”郑介铭心里想着,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毕竟具体情况不同,最合适的处理方法也不是一定的。
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这一幕,眼睛不时的在郑介铭、老外之间游荡,最后他们把渴求解释的眼神都对准了耿直。
耿直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没太多可说的,“路上抓的。”
郑介铭拖着这个男人径直从云梯爬上关押余泽恺的那间会议室,而在他的身后,一大票不明真相的群众跟着,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郑介铭在走廊里看见了花奉,他先放下外国人,小声凑到花奉旁边问,“试剂现在在哪里?”
“还在你房间,谁都没动。”
“你先去确认一下,但还放在原位。”
花奉点点头,转头朝郑介铭的房间跑去,同时郑介铭回头,继续拉起老外,将他拖进了会议室。
随后,他转头,将大家都拦在了门外。
“大家先都散一散,我得先审审抓回来的两个人。尤其是孩子,”他看了一眼雷霄,“先避让避让。金虎,你进来帮帮我。骆雪在外面帮我盯一下,别让人随便进来。”
而这时候,耿直和周记堂还在搬他们带回来的发电机,他们正试图把发电机也装在园区里一个合适的位置。
郑介铭一进屋,立刻将薛永钛和李轩叫到了一边,以避开余泽恺和外国人。
“余泽恺交代什么信息了么?”
“没有,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
“是的,都没说。”
“有没有闹事之类的?”
“倒是也没有。”
“还有谁进来审过他么?”
“......就我们两个,没有谁来过......”薛永钛说着,他似乎忘记了刘倩文曾经进来过的事情,而李轩也只是认为她来看自己的,没当回事。
“所以是打算和我们软磨是吧,他肯定知道事情却不说。软的不行来硬的。好,知道了,幸苦你们两个了,先休息一下吧。”郑介铭说着,随后径直走到了余泽恺面前。
“你认识我拖进来这个人么?”
余泽恺坐在房间的中间靠内的位置,距离外国人有一段距离,那外国人浑身只剩内裤、面部朝下,他哪里认出来是谁?于是摇了摇头。
郑介铭一拳兑在余泽恺脸上,余泽恺手被向后绑着,也根本没办法躲闪,这一拳下去,他连人带凳子向后摔倒,脑袋着地的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咚”的一声,一阵发白,仿佛自己身体的电源突然被拔断了一下,然后才又接了回去。
“想起来什么了么?”
余泽恺心中怒火朝天,此时他哪里顾得上去想起来什么,只觉得疼痛之余,满心的愤怒。
但还不及他开口,郑介铭又一把把他抓了起来,拖着他向后,一直顶到了房间的墙壁上。
“听着,从那个人口中,我已经得到一些讯息了,现在我需要你如实交代你所知道的,越多越好,否则我当时怎么对他用的刑,我也怎么对你用!!”郑介铭威胁着,“余先生,我对你很恭敬,不是所有人都有拯救更多幸存者的自觉的,你让我去帮你网罗幸存者的时候,我虽然感觉你动机不是很单纯,但还是觉得你出发点和行为是好的。但是现在中州政*府既然已经被屠没了,我想,你有必要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和我们分享,不加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