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元卿那小子去卖妇女用品?这话你敢当着他的面儿说给他听么?”苏燕回不怀好意地调侃道。
“这不是在这里和你说着玩嘛,他如果知道了,就一定是你这个大嘴巴说出去的…”胡悦宁难得地反应快了一把。
“哟嚯,知道反过來威胁啦?不错不错,姓元的小子倒底把你这个小呆带的聪明了点,嗯,不错不错……啧啧啧……”说着还煞有其事地咋咋嘴。
两个人拿着元卿逗了会儿趣,苏燕回忽然说道:“一听你说我那妹夫的语气就知道你们两个肯定又那个啥‘破镜重圆’了哈。我说,你就准备这么和他过一辈子啦?”
这对小夫妻也挺逗的,每人折腾过一次离婚,搞得好像拉力赛似的。你整个事,一波未平一波再起,他再整个事,这算是好事多磨么?
胡悦宁一时之间沒有提防他突然來了这么一句,忽然哑口。
苏燕回嘿嘿一笑:“你们俩啊,也都是不让人省心的,都不小啦,以后好好过吧。有沒有想过來个什么纪念日之类的活动庆祝一下啊?”
胡悦宁面孔一热,但是她还是很佯装老道的说道:“他倒是提过一次,不过我沒有答应。”历经了这么些年的风风雨雨,和他之间就是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苏燕回说道:“行了,胡小呆啊,你还矫情什么啊,女人不都这喜欢这些嘛,我说你也不小了,快奔三的人了,喜欢就大放点,藏着掩着就沒意思了。之前你们的破烂事也太多了点,一茬接一茬的,要是能弄个盛大点的纪念日典礼什么的,也算是冲冲喜,去去霉气,请我当司仪嘛是更好,也算是给哥个出镜的机会了。还有啊,今年好好养养,明年就把小二子给生出來。再不生你就生不出來啦…”
胡悦宁差点被苏燕回的话给噎死,她沒好气的说道:“你这个猪啰…你可还比我大呢,怎么还不见你去找个女人结婚去啊?男人年龄大了也是生不出孩子的啊…”还好意思说她年纪大呢,有沒有搞错…自己就是一“老男人”…
胡悦宁可以明显感觉到苏燕回的心情很嗨,完全沒有上次硬把她从家里拖出去陪聊人生的颓废之意。想想也是,人生一大危机算是柳暗花明地渡过了,他怎能不会大大地松了口气?
一想到苏燕回有惊无险地渡过了一场“拉郎配”的婚姻,胡悦宁就又忍不住想起了荣紫衣,那个“代替”她两位表哥娶了乐家女继承人的“心机男”。
其实,胡悦宁觉得给荣紫衣戴上“心机男”的帽子并不适合。那个家伙坑來坑去,总把自己也坑进去了…说句实话,她不以为这段“形婚”对他而言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他把自己的婚姻生活都算计进去了,心着实是狠…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人这上半辈子过的不应如人意,下半辈子总归好好经营的话,还有个盼头,那家伙倒好,完全不在乎,玩笑一样地对待自己的婚姻大事…
只是说到婚姻,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持有无所谓的态度的?
苏燕回也笑道:“又不是我不想结婚啊,只是现在我又沒有个对象啊。反正人总是要结婚的,结了婚总是要生孩子的,你既然已经婚了,就加油吧,像元家这样的大家庭,一个孩子是不够的,你还是争取早日凑个‘好’字出來吧。”
胡悦宁哼了两哼:“你一准是被你妈给逼婚了吧。我一听就知道这是表舅妈的语气。”她那位表舅妈也是个极品。或许也不能说是极品,只是贵妇们的通病,只是有的人很理性内敛,有的人却是很高调霸气外露。
苏燕回哈哈笑道:“借用一下,自家人的不算盗版。我这边又要忙了,先不跟你聊了,有空晚点联系,你有什么事信息我也成,总归,胡小呆,你记着啊,哥是你坚实的后盾…”
那边苏燕回草草的收了线,胡悦宁愣了一会儿神,突然觉得苏燕回今天难得说对了一句话,这人啊还是要忙点的好,找点事做做,让自己沒有闲下來的时间去胡思乱想。
瞧,这不电话一挂,她就又开始想了。一会儿荣紫衣,一会翟焯,一会一个片断在脑海里打架要。
实在烦了,恼了,随手从茶几上翻开一本杂谈杂志,却是看到了栖云的一篇文章,其中有一句话让她看了又看,后來读了出來:“世上最致命的陷阱并不是有形有声的诱惑,而是无情的沉默。它仿佛是无底的黑洞,吞噬你所有的忍耐力。”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竟然激起了胡悦宁的思绪。怪不得在一些社交场合,尤其在重要的场合中,大凡能歌善舞,游刃有余的女人如昙花一现,在男人眼中犹如过眼烟云,稍纵即逝,留不住一点风景。而恰恰是一些貌不惊人,但懂得何时含笑,何时沉默的女人,深得男人赏识的目光。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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