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一些话:“我们鄙视商人,瞧不起商人,压制商人,说白了,只是担忧战国时期那些巨商再一次出现而已,担忧商业活动的发展会和农业争夺壮劳力,从而引发农业生产的不稳定。
但是呢,陛下,我们的土地就那么多,适合耕种那些土地的人手也就那么些人,超过了一定量的人数,土地就不需要那么多人去耕种了,等工部的墨家子弟们把那些先进的农具捣鼓出来,一个人就可以顶十个人的劳动力。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是祖宗的告诫,工具足够高级,就不需要那么多的人被钉死在土地上。
那个时候空闲下来的人怎么办?吃白饭不事生产?那肯定不行,那就必然导致壮劳力的过剩和粮食不足,那个时候怎么办?可是从商便有所不同了,从商人数没有上限,而且它所产生的财富会是务农所产生的财富的数十倍乃至于百倍千倍,这世道上没有钱什么事儿都做不了,粮食是个基本,但是钱财却是另一个基本。没有钱。光有粮食,我们办不成什么事情,但是又有钱又有粮食,我们就会很强大。
等到什么时候大唐的财富和那些其他的国家的财富相差到了一个程度的时候。我们就是不用武器。用钱砸都能砸死他们。国家建设需要钱,军队征战需要钱,民众生活需要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需要钱的,只要大唐有钱了,就算给那些穷苦民众发钱也不是难事,均贫富不难,难的就是没有钱来均贫富!均贫富最需要的就是钱啊!
臣警惕商人,乃是忧虑自战国时期那些巨商大贾获取权力之后以权力为自己的生意护航,乃至于将自己的生意遍布全国,垄断某一行业,比如制盐和酿酒冶铁什么的,这样一来整个国家的财富都会被这些官商所掠夺,不能发生的是这种事情。
而只要限制商人从政,不使其获取任何关乎大众之权,将制盐冶铁酿酒这些关乎国计民生每个人都要用的东西掌握在官府手中,那么其他的事情,我们没有必要限制的那么严苛,至少他们还是大唐子民,还是大唐的民,不是贱籍不是奴籍,是民,不能因为其从商就看不起他们,这和陛下天下大同的理念岂不是相悖?
臣之所以恳求陛下重修《贞观律》,就是因为臣以为在不远的将来,商税收入会远远超过农税收入,那就意味着商业的极大繁荣,所以需要在国家律法当中严格规定商人的行为规范,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可以做,俗话说饱暖思银玉,更别说那些商人重利的古训,没有严格律法的限制,大唐会变得乌烟瘴气。”
当时只是觉得很有道理,但是放到如今的朝堂上,李二陛下却是前所未有的感到庆幸,感到自己拥有这样的人才,可以为未来做出预测并且提前预防的人才,这会让大唐少走多少弯路,少走多少不需要走的弯路,为此,大唐也会有很多人不用承受原本需要承受的痛苦。
对于战争的意义,李二陛下已经不怎么在乎了,大唐的财力和物力以及人力完全可以负担得起,财力不要百姓出,物力不需要百姓出,人力更不用百姓出,过去一打仗就遭殃的老百姓现在完全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了,一切都是朝廷安排好的,完全不用打扰他们的正常生活,只有一点,还是会承受不得不承受的生离死别的痛苦。
五万府兵浩浩荡荡的向陇右之地的谷州和浑州出发,这片吐谷浑的旧地被管理的不错,除了部分吐谷浑原住民(女)以外,还有部分在大唐国内混不下去的光棍和穷人来这里碰运气,怎么说呢,他们的运气不错,一来就有官府给安排的老婆,一间小屋子,一片可以耕种的土地,或者你想从商?可以啊,报名进入西域或者吐蕃商队,哦,吐蕃在打仗,你还是别去的好,西突厥和西域,随便选!
几百年前丝绸之路的繁华已经逐步的开始重现了,这种重现伴随着大唐商业的蓬勃发展和军队征服的脚步,吐蕃被彻底征服之后,这里这一片区域,就将完全是大唐的后花园,商业的乐土,在大唐国内本土混不下去的光棍们的天堂。
对的,对于大唐而言,现在就是天堂,但是对于处于严重内乱的吐蕃而言,这里毫无疑问是地狱,尤其是对于松赞干布这个吐蕃曾经的王者而言,也是毫无疑问的,当初的吐蕃赞普,整个高原之地的统治者,如今却只剩下仅仅四分之一的领土和区区二十万军队,还是歪瓜劣枣拼凑出来的,手下的人才们死的死跑的跑,没剩几个了。
第一波西路抵抗军被神明教西征军打的全军覆没之后,松赞干布亲自率领六万军队迎击神明教大军,一开始也顺利,在骁勇善战的松赞干布的亲自率领下,西路抵抗军一开始节节胜利,打了好几场全歼神明教军队的胜仗,甚至收复了被第一波西路抵抗军丢失的全部领土,还夺走了不少领土,结果又在同一个地方,同一片区域,火雨再一次降临了……
松赞干布当时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