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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子推看见他派去的一个护卫,那副鼻青脸肿的模样,还有他带来的一番说辞。康氏的本事别人不知道,苏子推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护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这般合情合理,康氏母女是有计划的自行脱逃的事实,看起来确凿无疑。
当日他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她真的走了,真的弃他而去,再不要见他了。虽然自八年前,他便再也没和她见过面。
此前他还能安慰自己,她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虽然见不得。有时他站在离颐园不远的地方,想着他们还生活在一片天空之下,她还在他想她的不远的地方,心里就轻松不少……正想着,只觉的胸口一阵憋闷,嗓子眼发甜,一个趔趄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苏子推哪里知道,那护卫鼻青脸肿的样子,是临见他之前,做样子使他们自己人打的。不过是个苦肉计,和他忠心护主、拼死力战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每个人都有弱点和盲点,思维缜密之人也不是无懈可击,设下此计之人,对他还是知之颇深……
突然,苏子推感觉到有只手,保住了他的大腿,随后,另一只手拽着他的衣襟。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父亲!”
苏子推这才从恍惚中醒悟过来,一张似曾相似的脸,哭得梨花带雨般看着自己。
那稚童抽咽着,语不成调的说:“父亲,奴、奴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苏霏漠一手搂在着苏子推的大腿外侧,另一只手好似在攥紧他的腰带,其实手的大部分,贴紧苏子推的腰部。
此时,苏霏漠在仔细的感受,苏子推肌肉绷紧的情况。这种肌肉的变化,最能反映内心的变化。
人的一张脸可以作假,甚至眼睛都可以说谎。但是一个人身体的本能反映,却无法真正掩盖和抹杀。她是个学武之人,六感本较常人敏锐,因而更明白在面对突发状况时,身体会做出最真实的反应。
此时,她仔细的通过这些细微的变化,体验着苏子推内心的变化,感受着他内心的波澜。
“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苏霏漠一边加重语气,一边抬起迷蒙的双眼,暗中留意苏子推的面部表情。
与苏子推面无波澜的平静相对比,在苏霏漠大喊一声“父亲”时,他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了。但是,此后无论苏霏漠说什么,苏子推都只是僵硬着身子,没有更多的反应。
“父亲,阿娘……阿娘……”
苏霏漠抛出最后一个杀手锏,屏息敛气的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两只手上,希望能感受到来自这个身体,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
果然苏子推的身上蓦地一颤,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道:“阿沫,你还好吧?”
原本热闹的苏府门前,因苏霏漠的凭空出现,一下静寂下来。这会儿因为苏子推认下了这位女娘,又使场面热烈起来,虽然这里大多数的人并不知道苏霏漠是谁,苏霏漠一下成为舆论的焦点。
众人见事态突变,三三两两的开始议论起来,不知道是谁悄悄的嘀咕了一句:“据说,苏相公的妻女被贼人劫持了,生死不明,看来是真的?”
一个说:“哎呦,你也听说了!前几天崔夫人带着苏二娘,去了相国寺给苏老太君祈福,难道是回来时出了事?”
另一个说:“不应该呀,难道是卢夫人?可是有几日没见到她了……”
从震惊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的苏子推,想把地上的苏霏漠拉起来,问个清楚。可一个不满十岁是稚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是执拗的跪在那里。他拉扯了半天,才将她扶起来,因为不敢使力,苏霏漠又不肯轻易就范,到费了他一番功夫。
今日恰逢苏府老太君的好日子,坊间也涌来不少看热闹的人,这鲜花着锦的盛事,自然也没人来驱散这些闲人。
这些人也开始议论起来:“这小娘子哭得这般可怜,苏相公可会给他这女儿做主不能?”
“若是真有其事,苏相公身为咱大周的当朝宰辅,尚且不能护妻女平安,何谈庇护百姓天下……”
“你没听说,苏相公连这女儿是嫡是庶,都弄不清楚,还不知道这里面是一笔什么糊涂账。真亏的苏府还自诩百年世家、家风清明……啧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一见完全不如闻名呀……”
“阿沫,你先莫哭,到底出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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