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荷花池死的。
而宁紫盈的身份,也因此翻了出来,宁氏一族江南的族人,原也是江南一带的大户人家,只是后来父死,母亡,才被收留在侯府,这么一收留就是三年,三年的时间,原本一直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出了事。
这事凌氏做的很隐密,一时之间虽然知道宁紫盈死的冤枉,但没有直接的指证,就是凌氏下的手,至于那堵墙,也是凌氏宁紫盈死后闹鬼,心里害怕,才让人堵上的。
只不过事情还在查,一时之间还不能说明什么,但是祭祖的大好事,当然就被生生的担搁了下来,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有心祭祖的事,草草的让宁晴扇,宁雪烟两个拜了拜,这事就算是暂时了了。
那些族人,一个个怕惹事上门,连宴会都没用,各自归家,而这桩案子,就由刑部衙门接手了下来,准备继续查证,云影院那边也被刑部圈了起来,整个护国侯府虽然没查出到底是谁,但是这凶手最有可能是护国侯府的话,就这么流了出去。
一个后院所的女子,又是寄居在别家,平日里深居简出,能和谁有多大的仇怨,会把人虐打,致死,而且还很巧的,死的时候似乎和那位明氏夫人差不多的时间,最主要的是,都在宁紫燕成亲的前一天晚上。
这里面的事,可真是不太好解释,也因此在京城里各处都在流传着护国侯府的传言,说的最多的当然是说侯夫人凌氏下的手,还有一说是宁紫燕嫉妒宁紫盈的美貌,当然还有说法是说宁紫燕的婚事是遭诅咒的,于是这事又联系到了夏宇航。但不管如何,这事护国侯府逃不了干系是肯定的。
“姑娘,紫盈姑娘的事,真的不能拿出证据来证明是大夫人干的吗?”明霜院中,蓝宁脸带愤怒的道。
“没有证据,虽然有绝大嫌疑,况且现在也没有苦主,为了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宁紫盈,刑部的人既便会查一下,但也不会真的拿凌氏怎么办。”宁雪烟纤细的手指勾在手中的茶杯的杯柄上,另一根手指温柔的把玩着光滑的杯身,只唇角一丝冰冷。
“难道紫盈姑娘就这么白死了不成,奴……奴婢……”蓝宁眼眶一红,原本她就一直怀疑紫盈姑娘的死因,这会听到紫盈姑娘竟然是被虐打后溺死的,眼睛哪还忍得住,一股子气往上冲,怎么也压不住。
“你想去报官,想以紫盈姐姐旧婢的身份,成为苦主,告发宁紫燕和夏宇航的事?”宁雪烟抬头,墨玉般的眼眸寒洌的如同浸了冰一样,“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使凌氏和宁紫燕她们就犯?”
“不可以吗?奴婢就算是舍了这个身子,也要为紫盈姑娘报仇。”蓝宁一向沉稳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任谁看到自己的旧主子,死的那么惨,都忍不下去。
宁雪烟唇角泅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蓝宁,你的命,凌氏的命,还有宁紫盈,甚至还牵扯到夏府,你以为你有机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此事吗?”
“可,难道……难道,就这么算了,就让那些凶手,这么逃之夭夭了?”蓝宁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她知道自家姑娘说的是真的,可她真的不甘心啊,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那么温柔,善良的紫盈姑娘,为什么会被人害死。
“蓝宁,有些证据,不需要找,或者就在眼前。”宁雪烟冷声道,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别说蓝宁不甘心,她又如何甘心,只是现在不能马上报仇,不代表以后不行,慢慢的,她会让凌氏什么都失去,什么都没有。
以血报血,以牙还牙的。
云霞院中,凌氏浑身颤抖的躺在床上,盖了整整两床被子,还压不下身上的寒意,两手紧紧的攥紧被角。
“侯爷!”耳听得外面陈嬷嬷的声音,然后是一声惊呼声,似乎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凌氏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正看到宁祖安气势汹汹的过来,一把扯起她的被子,直接把她从床上拖了下来。
还没等凌氏反应过来,宁祖安的两个巴掌,己狠狠的落下,打的她的手重重的磕在床沿上,额头上顿时见了血。
“侯……侯爷!”凌氏哀叫道。
“贱人,你干的好事!”宁祖安眼眸冰冷的盯着凌氏,仿佛要从凌氏的脸上剜出一块肉传的,那么凶狠的眼睛让凌氏整个人缩紧起来,她自跟了宁祖安,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凶恶的样子。
“侯爷……我……我不是为了……为了……”凌氏哆嗦着。
“闭嘴,贱人!全是你自私之心,还怪别人!”宁祖安额头上青筋暴了暴,厉声骂道,照着她的胸口狠狠的一脚,只踢的凌氏一口气,闷在胸口,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