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用了一张偏方,所以这孩子来的不正常。”
一听这话,床上的凌氏己止不住发抖起来,顾不得自己的肚子,指着大夫尖声大叫起来:“你糊说。”说着似乎还想从床上爬起来,那种狰狞恶形的样子,把大夫吓了一跳,一时间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竟然说不下去。
“糊说是要送官府的。”宁雪烟在一边幽冷的说了一句。
“那是一张偏方,用了这个偏方的人,差不多都能怀孕,但这个孩子是生不下来的,别说是摔一跤,就算是起的猛点也会掉了,而且既便是生下来,不是死就是痴,根本是没用的,一般人家绝不可能用这样的偏方来怀孕,都是府里的大夫人用来给小妾偷偷下的。”
一听还要去官府,大夫立时全说了出来。
“没有,我没有用过什么偏方,侯爷,他是五姑娘派来污陷我的,是为了帮五姑娘解脱她干的这件恶毒的事的,侯爷。”凌氏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从床上猛的扑下来,一把抱住宁祖安的大腿,大声的哭了起来。
“是真的,我之所以知道,因为这药里有一贴紫河车,用了此药的人,身上有段时日有用腥臭味,既便是用香味来压也压不住,这位夫人断这个药的时间应当不长,所以身上还有这种腥味。”一听凌氏说他和人勾结,大夫立时大声的道。
他进门的时候就闻出了这股怪味,只是没敢说,这时候听凌氏污陷他,当时也就不再顾及,全倒了出来。
带着腥味,浓香,浓香也盖不下的味道,宁祖安立时想起凌氏好间闷闷的屋子,里面的香味可不就是很香,但是既便很香,才进去的时候,还是能闻到一股子腥味,当然是怎么跟自己说的。
说是凌氏才用了些鱼腥,所以才有腥味,之所以没有散味道,是因为怕凌氏着了凉,这么前后一对照,宁祖安立时知道大夫说的话是真的,否则凌氏那么大岁数了,怎么就会真的怀上孩子。
而从这香味上,宁祖安又想到了另一处,想到自己每次到凌氏的屋子,稍坐一会都会觉得整个人热了起来,而后就和凌氏滚在一起,原本还想着是不是自己对凌氏还是有情的,否则为什么每次见到凌氏就控制不住。
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来,既然凌氏能弄到这种偏方,那么给自己下点药,应当也是正常。
想自己堂堂一个护国侯,竟然被个狠毒的女人算计了,宁祖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腿下用力,哪里还顾及凌氏现在的身子,狠狠的往外一蹬,怒骂道:“贱人!”
凌氏没想到宁祖安会这么绝情,被蹬的往后退去,若不是身后的凌华年,手疾眼快,这一下子就直接把凌氏蹬到床脚边,撞上去了。
“侯爷,你什么意思?”见自己的妹妹现在这种情况,宁祖安还这么不顾惜,凌华年,这时候也涌上了兄妹之情,一边护着凌氏一边大声怒道。
宁祖安这时候真恨不得把凌氏吃了,目光仿佛吃人一般的盯着躺在凌华年身后的凌氏,若不是凌华年现在在护在凌氏身前,他真的要上去把凌氏踹死,直恨得目齿俱裂。
什么意思?他能让他一个护国侯,被个女人算计,而且还被人女人下药,这种事说出去,他还要不要脸,还能不能在朝堂上行走了。
“什么意思,你的好妹妹自己摔倒在地,烟儿还没有进门,是我先进的门,怎么就是烟儿推的她,烟儿那时候还在门外,怎么可能推得到她,这个毒妇,自己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就污陷烟儿,好好好,你们凌府不是要跟我去面君吧,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你们凌府给我们一个什么交待。”
宁祖安不能说那件事,现在只能拿眼前的事说事,伸手一指凌氏,厉声斥道,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起,脸色阴沉。
是宁祖安先进的门,宁雪烟那个小贱人没进门?凌氏和凌华年全愣住了,凌华年一时之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眼前的一切,都在说明是宁雪烟把自己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推没了,可最应当替凌氏出头的宁祖安却是这么做证的。
忽然凌氏尖声大叫起来:“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会是这样的。”
她机关算尽,等的就是宁雪烟入套,孤注一掷,最后换来的竟是这么一个下场,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声音尖厉而恐怖,披头散发的坐起来,猛的扑向宁雪烟,双手狠狠的往宁雪烟的面门上抓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样,她谋划了己久的事,怎么可能现在以这样的结果收场,不行,她绝不会放过宁雪烟的,绝不可能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