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王和福王庆贺的宴会,开到最后,还是干巴巴的结束了。
原本订下,扎好的舞台,也全部做废,几乎是一吃完,所有的人都见机告退,明显皇上,皇后的神色不太好,皇上一直阴沉着脸,皇后紧皱着眉头,这种情况,怎么看都不太好,虽然不清楚情况,但基本的查颜观色,个个都会。
等从宫里出来,再一打听才知道,果然是出事了。
刑部大堂,有人击鼓鸣冤,说夏尚书府和护国侯府,谋夺他人姻缘,害人性命,之前在护国侯府发现的那两具枯骨案,就是被谋害的那位姑娘,而这位姑娘之前是和夏宇航自小订亲的。
被凌氏移花接木,让自己的女儿顶着上了花轿,反把别人家的女儿害死了。
至于夏府当然也是帮凶,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家订亲的是谁。
而在这中间又关联到了另一条命,是夏府的庶子夏宇东,至于这位庶子的死,又缠到了相王府新进的姨娘宁晴扇身上。
两位皇子才封王,正是最风头上的时候,这时候听说事情闹到了相王身上,立时更引得八方风动,这个宁晴扇是护国侯府的三姑娘,和相王也是素有渊源,先是订为正妃,后为侧妃,最后又莫名其妙的降为姨娘,但不管如何,这人现在进了相王府,就是相王的人。
宁晴扇和相王又是早有牵连,这人命说不得就又牵扯到其他部分,一时间,原本许多觉得相王名声好,而站在他那边的人,多了几分狐疑,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讨论这件事的可能或者接下来会怎么样。
谋夺他人婚事,而且还害人性命!这事让许多人想起之前护国侯府某个院子里荷花池里发生的骸骨,当时许多夫人还在场,据说忤作验出来,说两个人生前被人凌虐,而后才推入荷花池的。
当时凌氏还表示她也不清楚,暗示那位投亲的姑娘自己行为不检点,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所以才落得这么一个下场,现在才发现,根本其心居然恶毒至此,原本就是她和自己的女儿下手害的人,最后却怪别人自己有取死之道。
夏府嫌贫爱富,不想娶失孤的女子,所以护国侯府一提议,便立既应允下来,其行同样恶毒。
这事情再扯上前情,一时间整个京城都哄动了,到处都可以看到谈论此事的人,刑部那边也被人盯的很紧,而暗中着急的人更不少,这事情牵牵扯扯,实在大不过,而且影响也太恶劣,谁也不想沾上这事。
凌侍郎府
自打凌氏获罪后,凌侍郎府里安静不少,和护国侯府,也不再来往。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这事跟我们没关系,你那个恶毒的妹子现在也死了,当初我就跟你说,你这个妹子恶毒成这个样子,总有一天事发的时候,你看看她干的这叫什么人事,谋人正室之位,害人性命,又抢人婚事,把人生生的按到荷花池里淹死,早跟你说不要再跟她来往,总有一天她要害死你的。”
钱氏尖着嗓子拍了拍桌子,气愤的道。
“闭嘴!”凌华年烦燥的斥道,“当年怎么没听你说这个,从她手里拿东西的时候,往往都是一堆一堆的,现在倒是明理起来了。”
这话说的钱氏脸上有些挂不住,瞪眼怒道:“什么叫我从她手里拿东西,那还不是她谢我帮她办事,你还以为我白拿她东西,她许多事情都是我帮着她办的,否则她哪那么快能爬上侯夫人的位置。”
“所以说,这些事,你也有份!”凌华年恶狠狠的瞪着钱氏,那眼神几乎是要吃了她一样。
“我……我怎么会有份,就……就是帮你这个妹子打打小手而己,那还不是看在你的份上,谁让你跟我说,那是你亲妹子,让我照应一下的,而且你这个官位难道不就是当初你妹妹‘谢’你的!”钱氏被瞪的瑟瑟了一下,但随既又朝着凌华年回瞪,不服气的嘲讽道。
她当年是帮着凌氏做了许多事,不过这些事难道不是凌华年自己默许的吗!现在倒好,居然还朝自己瞪眼,仿佛他是个正直的,也不看看,如果没有帮凌氏做这些事,他的这个官位哪来的。
现在出了事,倒打算全推在自己身上,门也没有。
凌华年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恨恨的在椅子上坐定,拿起桌边的茶水,狠狠的灌了半杯下去,而后越想越生气,拿起手边的茶杯重重的往地上一砸,立时茶水四溅,引得钱氏又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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