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赶丫环动身。
丫环点点头,出了门,往左边的路上过去,花秋盈跟到门口,看着丫环消失的方向,心里放松了下来,这个方向应当就是显云郡主的院子的方向,她记得宁雪烟的梨华园,要走的是另一条道。
转回身,重新回到屋内坐定。
她这次过来,所谓的找东西,当然是借口,目地也不只一个,但现在,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静候在这里,等显云郡主那边有了消息再说,况且逸王也不在府里,自己表演的再多也没用。
被莫名其妙的嫁给一个什么都不出众的世家子弟,花秋盈如何能甘心,这么多年,父亲留着她,可不就是为了让她能嫁一位身份不同凡响的人,原本还要把她再留一下,如果能留到皇位己定,花落谁家的时候就更好了。
可偏偏她的岁数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要挑一个出来,相比起相王敖明宇,她觉得逸王才是最终的获胜者,当年自己的二姐夫,父亲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没发现,没有皇位的敖宸奕都可以跟有皇位的皇上势均力敌了。
那么有了皇位的逸王呢?那就是如虎添翼啊!再也不可能有人制得了他了!
相比起来,相王终究能力差了点,有皇上的支持,还有福王两个人,才堪堪的抵住了逸王,怎么看逸王的赢面都大,所以她要进逸王府,既便现在不能一下子成为正妃又如何,至少凭自己的才智,花秋盈觉得完全不成问题。
况且自己和二姐还是有几分相象的,看到自己,逸王能想起二姐,对自己也有好处,得宠应当是不成问题的。
皇宫里,她使法和敖宸奕在一起,那种情况下,牵挂着二姐的逸王一定不会委屈了自己,而且自己还主动提醒他,所以绝对不是自己设计了他的,可偏偏事情发展出了变化,为什么躺在她边上的不是敖宸奕,反而是一个不起眼的男人。
她不要嫁给这种没用的男人,以她的才貌,将来最起码也是一宫的娘娘,尽得恩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凭什么一个平平淡淡的男人,就可以把自己绊住,她应当比自己的姐姐更成功,所以她不甘心。
于是,她才来了这么一遭……
花秋盈没有看到的是,那个丫环在走了一个大弯后,又绕向了梨华园的路,走到梨华园门口,先向里禀报,而后青玉出来把她带了进去,屋子里宁雪烟正坐在那里随意的翻着一本书籍。
看到丫环向她行完礼后,才问道:“你这时候不是应当陪着花三姑娘的吗?怎么会跑到我这里来的?”
“奴婢是在陪着花三姑娘,可是花三姑娘让奴婢去给云侧妃送一封信,还给了奴婢一封散碎的银子。”
丫环把信和银子从怀里掏出来,恭恭敬敬的呈了上去,青玉接过,递给了宁雪烟。
她虽然不是梨华园的丫环,却是阮妈妈的心腹。
银子的确不小,说是散碎银子,怎么都有好几两,宁雪烟拿眼睛扫了扫,淡淡的道:“银子给你的,就是你的了。”
说着,手伸向了那封信,显云郡主和花秋盈,仿佛是两个概念的人,想不到她们之间居然还有联系,看今天的意思,居然是花秋盈要来见显云郡主,还从来没听说过安国侯府和花祭酒府上有什么联系。
据说这位花祭酒是极公正的,从来不和人拉帮结派,什么时候会跟明显是太后一党的显云郡主扯上关系了,而且还是在现在这时候。
青玉把散碎的银子递给丫环,丫环也不敢推辞,知道王妃是真心要给自己,向宁雪烟道了声谢,便把银子放在袖中。
信看起来和普通的信一般无二,完全不是闺中少女写情信时的那种香味和精美的信封,一个土黄色的信封,实在是不起眼,若不是丫环再三声明,就是这个,连宁雪烟都觉得这个信封跟路边捡来的那种,没什么区别。
“王妃,快不好了,王爷遇到刺客受伤了。”一个丫环连跌带撞的跑进来,惊慌失措的向宁雪烟禀报道。
“什么,王爷受伤了!”
宁雪烟蓦的站起,再顾不得看信,脸色立时变得苍白。
“是的,这会担架正在往揽月楼去,王妃要不要过去看看。”丫环急匆匆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道,如果不是刚才她正巧去二门的时候看到,或者这会王妃还蒙在鼓里呢!
“好,马上去看!”宁雪烟这会零乱的很,用力的点点头,急忙往外走,走了两句,看到那个等回信的丫环,急匆匆的道:“你先去跟花三姑娘说,这会王爷受伤了,这事要等后再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