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而后直接被公子赐死,她们家公子,可不象是表面上的那么无害,那么怜香惜玉。
“主子,宁晴扇传信过来,想让主子除掉逸王妃。”白衣女子在温雪然的背后无声无息的出现,恭敬的道。
手中的折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了敲,温雪然的身子懒洋洋的靠在后面,如瀑般的长发落下,半遮着他的眼,妖娆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幽深的笑意:“如果我把逸王妃带走,不知道算不算如了这位宁姨娘的愿。”
白衣女子愣了一下,不明白主子这是什么意思,她虽然私下里爱慕这位主子,觉得自己很了解主子,但这会也被说的愣了神。
“主子的意思,是要劫走逸王妃,然后卖个交情给宁姨娘?”她不太确定的问。
“一个姨娘而己,我为什么要给一个低贱的姨娘一个交情,莫不是你觉得一个小小的姨娘,还是个冒牌货,也敢跟我谈条件!”温雪然脸色一沉,方才还透着妖娆美意的脸,顿时冷凝起来,带着几分戾气。
这话说的白衣女子一阵哑然,下意识的低下头,脸色一阵子苍白,身子瑟瑟了一下,她之前受的鞭刑还没好,之前以为宁晴扇才是前朝公主,公子才对她照顾有加,甚至还送了死卫在宁晴扇旁边,到最后却发现原来是自己弄错了。
温雪然却是没注意到她的反常,他俊美的眉头微微皱起,一时觉得很拿不定主意,原本他是想让宁雪烟在敖宸奕身边,这样对他的利益最大,敖宸奕是他认定的唯一对手,可是现在,他犹豫了!是宁雪烟对前朝之事毫不犹豫的排斥,还是因为他发现宁雪烟居然对敖宸奕很有好感……
无论那一种,有些事情就己经脱离了他的掌控,那个女子什么时候进了他的心,他不知道,而且进了心又如何,他总觉得前朝的事,她既然生而为前朝公主,哪怕没有真正当过一天,也必须负起责任来,谁让她的身上流着轩辕氏的血脉。
可为什么,她居然仿佛对于自己失去的那个公主身份,根本不在乎!
她怎么可以不在乎,这原本就应当是她的责任!
只要想到这里,他心头就忍不住生起怒火,他和前朝皇室之女的婚事,是前朝皇后和自己的母亲订下的,当时虽然没有说指订是宁紫盈,但因为当时的公主就只有宁紫盈,所以当时认定的就是他和宁紫盈。
但是现在不同了,宁紫盈死了,所以自己的未婚妻就应当是宁雪烟,而在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满心欢喜的,那个带着几分警惕,疏冷的少女,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灵慧和美丽,比之宁紫盈更合他的心意。
她才是他的未婚妻,才是能和他比肩的人,而宁紫盈这种温室中的小花,太过柔弱,实在不适合自己,所以为了恢复前朝的宠图大业,宁雪烟嫁进逸王府,他也忍了,只要将来她能为自己的事做出贡献,他愿意给她那个应得的地位。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竟然忍不下去,忽尔拿起手边的酒盏,也没往杯子里倒,直接仰口往下灌,只觉得这一刻,心烦如麻,甘香的酒液从他俊美的唇角滑下,胡乱的沾染了他的衣裳,仿佛有些事己经完全失控!
带她走,还是不带她走……
夏府的案子,因为那天陈荷香闹的较大,所以刑部公开审训,宁雪烟自带着欣美和青玉两个人去了衙门外听审!
陈荷香这事牵扯的也较广,有夏尚书府,有护国侯府,据说还有新设的相王府有关,而这位相王之前又听说被刺,到现在也不知道醒过来没有。
这么多的事件挤在一起,足以吸引众多人的视线,于是这事情算是京城中现在最大一件哄动的事,公开审训,听审的人不少,等宁雪烟的车马过来的时候,刑部门前己是挤满了行人,马车根本过不去,索性就把马车停在场外,让欣美下去看看情况。
“主子,我们在这里根本听不到也看不到!”青玉在车窗上侧耳听了听,再推开看了看,实在觉得一点也听不清,一点也看不到,人实在是多,他们的马车根本靠不了前面,只能远远的停在边上。
这距离别说是看,就连听,也根本是听不到的地方。
“没事,主要是顺便来看看,能看到多少,听到多少都无所谓。”宁雪烟端坐着,顺着青玉微微挑起的窗口往外,今天是公审的第一天,莫名的,她就是很想来看看,这几个人,都和她有联系。
夏宇航,宁紫燕,陈荷香,也是该到了了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