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情,他们觉得他们今天可真的是败坏了名声,虽然是表面上同意了调停,可是,他们背地里却商量着更加罪恶的事情,他们要做长久的夫妻,他们要做那图财害命的事情,他们要趁这中秋的夜晚,一不做,二不休,他们想方设法要结束俺舅舅的性命。
那天,俺的舅舅身上已经留下伤痕,特别的疲劳加上身心的阴影,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力气,气加上累,血压开始升高,头痛的非常要命,吃了些感冒的药物之后,躺在床上很快打起的呼声,这呼噜声很是不正常,时断时续,有大时小,忽然间没有了呼噜声,却原来是得了脑中风,那手举起来眼睁睁的希望俺舅母来救他的小命,结果,把俺的舅妈吓的没有了魂灵,急忙叫来了她的小情人,商量着眼前这出现的紧急事情,明眼人看到这事情,就会知道事情的后果是什么了,他们不但不为此感到伤心,不但不积极进行抢救,反而他们都在为这件事情感到高兴。对了,特别是那个小情人不但不救他的命,反而她们的嘴脸上露出了挣拧的面容。
俺舅舅心里明白着呐,虽然他本人不能动弹,但是心里感到纷纷的不平,眼前的情况让他更加生气,一次次的求她们也是不管什么作用,只愿独自盼望到天明,好有人来救他于水火之中。走在煎熬的地狱路上,俺舅舅的魂儿三分悠悠,七分荡荡,黄泉路上,赤黑一片,生死之下,痛苦万分,奈河桥上,叫地无门。
结果,那个小情人看透了俺舅舅的心声,说什么你以后守着这个活残迹,熬到何时才是个到顶,还不如趁现在这个机会,把他给结束了,反而省了今后的事情。然而,他们也怕别人说是他们把俺舅舅害死了,要留着这个活的人作证明,待到第二天的时候,俺舅母装做着急的样子,大造声势,对人求助,要救俺舅舅的生命,并且假惺惺的,小圪涟涟的,这样的话,人们都知道俺舅舅得了脑中风,这样的脑中风并不是俺舅母的原因。
结果,第二天的时候,俺的舅母就下了狠手,他们不但不救俺舅舅,反而把俺舅舅来回的反复的瞎折腾,他们知道这样的病人是不能折腾的,是需要住院治疗的,但是,他们装做不懂,一会动动他哭一声你可不能死啊,一会儿摇摇他说你死了让她如何活下去,看起来她是伤心欲绝,其实这是他的心狠手辣的手段。
不到半个小时功夫,俺的舅舅就停止了呼吸,他的小情人也走了,伪造了现场之后,摆开了架势,大声的哭了起来了,我那苦命的夫君啊,我那可怜的什么君啊,这一声声的哭喊起了作用,人们在梦乡中醒来,披上衣服穿起裤子,到了俺舅舅的家中,看到了俺的舅舅死了,大家都惋惜的要命,感叹人生一世太少,感叹好人并不长命。
俺急急忙忙回到了家中,白色的大门贴在两边,预示着丧事的出现,俺家里的正堂上,支起了一排架板,上面躺着俺的舅舅,中间放着舅舅放大的黑白照片,照片的二边点燃着香火,青烟袅袅的在上升,俺揭开了俺舅舅的蔗布脸,看了看俺舅舅死去的面容,俺点上三柱高香插入香炉中间,俺叩了三个响头,俺脆在舅舅下面,俺的哭声中带着悲愤的声调,似乎在诉说着俺舅舅的魂灵怨曲,俺喊一声舅舅你命真苦,俺喊二声舅舅你此刻应一声,为什么你离开俺独自行,俺喊三声你命真苦,你为什么……
众人一见俺哭成这个样,赶忙把俺拉起来,止住俺的悲声,说什么人死不能复生,说什么是富贵天命,说什么你舅舅也没有受什么罪,走时显得是特别的轻松,说什么要想开点,还得处理各种事情,别累坏了身子等等。
俺见过这种大场面,俺知道俺就是对俺舅舅有感情,也得收敛此刻的心声。俺的舅妈就在一边,给俺说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话说的简直是狗皮不中听,俺正眼都不想看她,她看到俺也是分外眼红,俺做着俺当前急需要做的事情,俺打电话叫来何仙参何大嘴来处理眼前的事情,俺叫上村上的支书还有大队的大小干部,以及农民甲,农民已,农民丙众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