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瓦从包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递给我,我疑惑的看他一眼。
“这是雪花玉露膏,它是用冬雪晨露之水加上三十多种四季之中的花蕊和十几种名贵药材炼制而成,有病医病无病防身,你应该不希望有一张漂亮的脸蛋,然后让人吐血的是身体上全是疤痕吧”他把药瓶塞到我的手里往付家大院走去,他走的极快说话的声音在夜色中徘徊然后消失。
直到我看见一个黑影消失在彭家大院的月色中,我才开始往回走。
翻过洛棠的围墙我摸黑进入卧室中,脱掉那一身破烂的衣服找到毛巾把身上的血迹擦去,还好桃树姐姐们知道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不然我彻底毁容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上的伤口跳跃着疼痛,好像在燃烧般,我把酒精抹到伤口上,汗滴随着脑门滑了下来痛铺天盖地的袭来,没有受伤的皮肤也冒出细密的汗珠。我把雪花玉露膏抹到伤口上冰凉彻骨传遍全身,一股淡淡的清香流露,火辣辣的疼痛感消失了,然后伤口处体温恢复。
我又想起了小时候那时的爷爷为了锻炼我的身手所做的一切,现在的我依旧是记忆犹新。
那时的我才五岁正是灿烂懵懂的年纪。当我第一次看见有十米长的蟒蛇时我忍不住后退,那蟒蛇全身布满青黑色鳞甲,头上长着一对拇指粗的犄角,那两只血红的碗般大的眼睛里露出嗜血的光芒,血盆大口里是细长而尖密的牙齿,它蜿蜒着身子怒吼震天,好像会撕碎我一般,空气中散发出味道可以差点把人呛晕。那时候雪花玉露膏可是每天必备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不然我在这条寻找自相的道路上一早就向马克思大人报道,现今香味依旧沁人心脾。
第二天彭家大院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仍是一个明媚的早晨鸟语花香的,只是好像少了些什么人应该是昨晚受伤了被安排出去养伤了,气氛和以往一样平静的好似昨晚是我的幻觉,我看像彭小瓦,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还是若无其事的表情,察觉到我的目光他连同眼皮都不抬一下吃着自己的饭,我放下碗走出了饭厅。
我坐到了南黎的廊亭里,亭子建在池塘边池塘两边柳枝上正是吐露芬芳的嫩芽儿在晨风中摇曳,明媚晨曦亭台小榭一池春水迎风细柳,彭家大院大多都是闲情雅致之景,可这处处即是的动人风景下又藏着多少故事,我忍不住感叹!
“你等我?”彭小瓦问道。“你叫我来什么事情,不要告诉我我会错意了?”
我把看着从哪一池春水处说道“难道我离开时你那张不起一丝波澜的脸会看向西方,你忽然的叹气声不是证明你有话要说”
“和你打交道真好,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他走过来与我站到一处语气满是赞叹。
“心有灵犀,我虽姓夏可依旧是彭家的血脉吧,我还得叫你一声堂哥吧,你不会无聊到叫我来就是告诉我我们两个心有灵犀吧,我亲爱的哥”我刻意加重了那个哥字。
“彭家内院向来族内通婚你该很清楚吧,还有我没你那么无聊今晚是爷爷的葬礼,看在我俩的关系你最好早点到南黎来,我会悄悄带你过去不然不要说你哥不照顾你”他淡笑着说。我一直在想彭小瓦到底有几张随时变换的脸,冷热交替的。
“葬在哪里”我转头看他,“老爷子爱葬在哪里就是哪里,彭家有墓地吗?”彭小瓦的回答让我陷入沉思,彭家没有墓地这也是二十年来彭家大院第一次有人去世,那么彭家的人葬在哪里呢?
见我没有问任何问题彭小瓦只是摇了摇头“葬礼完以后呢,该怎么走你想过没有”良久我问道,彭小瓦还是摇了摇头他说“我们在明他在暗,看他怎么走吧我们很被动,只是这件事还有后续那才让人头疼”他的眼神里布满了无奈,也是彭家之事定然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不知道到时的我们还会这么悠闲的看日出过平静的日子吗?
“南黎那条蛇还好吧”我开始怀念小时候虽然每天都受伤但也不用动脑子,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医院叫精神病医院,其实复杂的不是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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