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都是脸色难看起来,裘苏余和裘石阡两位人雄合在一起,目光越过了齐柔,直接看向了金甲战将。
金甲战将乃是天元皇室的护卫统领,身份也是不凡,裘家这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金甲战将见状,目光微眯,瞥了秦鸿一眼,最终看向了齐柔,询问之意很是明显。他虽然地位不低,但终究是齐氏之臣,非齐氏嫡系,不如裘石阡等人在裘家的地位。
所以,金甲战将直接将裘家两位人雄无视掉了。这让裘家之人无不怒目圆睁,恼怒到了极点。
“天将,传讯与我皇叔,今日裘家之人,一个不留!”
齐柔直接冷漠说道,杀气森森,让得满场所有人都是脸色大变,裘家两位人雄都是惊震欲绝。
这真是好大的口气,好猖獗的性子!
一言不合,直接就要大开杀戒,这未免太过猖獗了点?
“公主,此事?”
金甲战将都是苦笑,这姑奶奶脾气可真是不小,动不动就大开杀戒,这不合常理啊。天元皇室哪怕势大,但也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吧?
“裘家嫡子辱我在先,险些让本公主命丧黄泉。若非秦鸿胆大救援,今天本公主就早已经死在这里了。你们以为,裘家之罪,当诛吗?”齐柔斥道,声音清脆明亮,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一时间,满场哗然,诸多人雄都是变了脸色。
别说裘家,哪怕是一直在外旁观的大夏之人都是脸色微凝,大夏皇子的眉头都是拧了起来。这事儿若是当真,天元皇室哪怕是灭了裘家满门,那也是不出为奇啊。
齐柔可是天元帝君最宠溺的公主,也是最具才华的女儿,深得帝君宠爱。若是齐柔执意如此,那今日之事还真是无法善了。
“这怎么可能?齐柔公主,你……你血口喷人!”
裘家世子惊怒交加,当众斥责齐柔诬蔑。裘家人雄也都是神色惊怒,充满了一种恨意。
“血口喷人?好你个裘家,敢做不敢当?”
齐柔顿时怒了:“诸位在场证人颇多,本公主还真就不怕你裘家赖账。我等与秦鸿结伴而行,偶得一处密地机缘,裘家嫡子心生觊觎也就罢了,他却是心思恶毒,挟持本公主与诸位宗派传人为人质,借此妖邪秦鸿交出机缘。”
“不仅如此,在这期间,裘家嫡子更是咄咄逼人,屡次得寸进尺不说,更是不断羞辱本公主,言辞恶毒,甚至几番想要杀掉本公主。若非是秦鸿救援及时,本公主今日只怕都得身殒在此。”
齐柔俏脸生寒,诉说着先前之事,她的心头便是一阵冷厉。被人揉捏在掌中,生死难以自主,齐柔活了这么久,那还是第一次呢。
“诸位以为,裘家嫡子如此恶毒作为,当诛吗?”
齐柔此番话出,让得裘家之人脸色彻底大变,裘石阡与裘苏余两位人雄都是目瞪口呆,满脸的不敢置信。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裘家嫡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情来?
“乱说!一定是乱说!我弟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裘家世子怒吼,惊怒不已。
“你的意思是本公主不惜自身荣辱在胡说八道?或者,你是在暗骂本公主不知廉耻?”齐柔冷着脸反问,语气虽轻,却让人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凉意。
豁然间,齐柔身边的金甲战将都已是眼神冷厉,嗜血的颜色在瞳孔中交织。
铮!
刀剑出鞘半截,杀意腾腾。
“今日若不给个说法,裘家之人,不用活着离开了。”金甲战将轻飘飘的说道,这番态度无疑表明了一切。
此事,不算完!
裘家人雄有感,皆都是瞳孔收缩,察觉到金甲战将的杀意,两人都是遍体生寒,如坠冰窖。此刻再度看向秦鸿时,他们的脸色都是涨得发紫。
“事情怎么会这样?”裘家人雄低吼,眼神都已是猩红,显然难以接受这样的形势逆转。这简直就是在打裘家的脸,裘家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此事参与者还有着活口,你们不妨询问他们便是。诸位顶级宗派的嫡系传人也是倍受要挟,诸位尽可求证就是。”齐柔冷漠的说道,信誓旦旦的语气让得裘家彻底惊恐,再难以保持镇定。
满场众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是屏息凝神,静看着事情发展。这突然间逆转的形势可真是亮瞎了所有人的眼,让得好多人都是不曾回过神来。
这节奏转得太快,快得他们的脑思维都是转不过来。
“铮!”
陡然间,齐柔身旁的金甲战将刀剑出鞘,金灿灿的长刀被握在了手中。刀芒森寒,刀尖锋锐,缓缓的指向了裘家众人。
“此事,尔等认,还是不认?”
金甲战将冷漠开口,语气森冷,胁迫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