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耳畔响起男人无情的讥笑声,“不是挺勇敢的么,现在怎么了,看点血就晕了?”
这男人!
米瑶在他遮住的大掌里抬眼看他,目光水汪汪盈亮亮的,羞愤里又有点底气不足。
皇甫月冥英俊冷硬的眉眼柔了柔,心里嗤笑一声,这女人就会卖萌,还有…勾引人!
他将她漂亮的双眼全部都挡住了,不让她再看他。
“可以了。”这时梵诺开口。
皇甫月冥松开了米瑶的双眼,米瑶垂眸一看,她的心口上只有一道淡淡而粉色的刀痕,她诧异道,“梵诺少主,这就好了,可是…我好像没有感觉到疼耶…”
梵诺少主将一瓶药膏递给了她,“每天早晚用这个药膏抹一下你的伤口,这样你就不会留下任何刀痕了。”
“这么神奇…”米瑶接过了药膏,然后十分崇拜的看着梵诺,他动刀不疼而且还不留疤,真的太厉害了有木有。
都说天山的梵诺少主医术出神入化,被誉为---上苍之手,看来这真不是吹牛的。
这时她感觉右手一痛,是身边的男人用力的捏了她一下。
她当即疼的拧眉,然后幽怨的看向皇甫月冥,“老公,你干什么?”
皇甫月冥伸手将她的衣服纽扣扣回去,又拉过白色披风将她整个严实的挡住,他不悦的抿了抿薄唇,“这样疼了么?”
“…”
米瑶真是无语,他翻脸比翻书好快,好像又生气了。
但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皇甫月冥看着她一脸懵懂的样子恨不得再捏她一下,刚才她用什么眼神看梵诺了?
崇拜?
她是他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崇拜其他男人?
皇甫月冥斜眼看向梵诺,这个人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医术好一点么?
…
梵诺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盘,盘子里有一滴心头血,他拔腿走向彼岸花,然后将那滴心头血淋在了彼岸花花瓣上。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米瑶也是,她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看着那朵彼岸花。
那滴心头血快速的渗透进了彼岸花里,然后,彼岸花发生了变化。
已经枯萎的花瓣渐渐复苏,变成了…黑色。
黑色?
红色的彼岸花是灵药,而黑色的彼岸花是至毒!
怎么会这样?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不明白米瑶的血进去怎么将彼岸花变成了至毒。
“少主,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彼岸花变成了黑色,黑色的彼岸花可是至毒啊。”
“对啊,这朵彼岸花可是我们天山的圣花,被我们当神灵一样守护着,下面这么多人等着彼岸花来救命,但是彼岸花…”
“少主,会不会是她的血有问题?她的血不但不能救彼岸花,甚至还会害了彼岸花?”
“对,我现在都要怀疑她来天山是心怀不轨,居心叵测了,说不定她是做出种种假象让我们相信她可以救彼岸花,然后她再趁机对彼岸花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