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无痕迹,这个武云虽然有时候说话比较刺人,但对自己确实是真的够意思。
自己都没说什么事,她居然就主动把事情揽过去了,这种做法,着实令张文定感动。
以前张文定明白武云对自己够意思,但那种感觉在心头却并不是特别深刻,直到京城之行,见识了武家别的人的嘴脸,张文定才明白武云跟他们相比,那就是个天大的异类,对他触动相当大。
去省里镀镀金,这是一个别人求都求不到的机会,张文定也喜欢这种机会,他甚至早就想过去省里镀金的事情,但他不想这个时候走!
要去省里,他需要在做得意的时候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低落的时候去。
他觉得这个时候靠武玲或者武云的关系而调到省里,那等于自认在市委组织部混不下去了,有种遇到困难就退缩夹着尾巴而逃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不喜欢。
这个不是说他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而是如果真就这么退缩了,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遇到点挫折了就逃避,以后的路还怎么走?不说以后的仕途如何如何,单说他练的拳法,他修行的秘法,就注定了他遇到事情不会逃避的性格。
遇到困难了可以迎头而上正面碰撞,也能够以退为进迂回曲折,但却不可逃避不能退缩!
“丫头,谢谢了。”张文定举起了酒杯,喝了口酒,打了个嗝,对武云道,“我在组织部还好,木,木部长对我还是很不错的,啊,我说啊,啧,不说了。我跟你讲啊,我到组织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工作已经完全上手……”
张文定这一开口,就前所未有的罗嗦了起来,说着自己为开发区做出了多大的贡献,说自己在组织部干了什么事,为木槿花出了多少力。
武云在一旁听着,也不劝他,看着他边说边喝酒,看着他的醉意一点点加深,她不禁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暗想刚才真应该过来得早一点的,那样他也就不会喝那么多了。
不过,喝醉了也好,正好可以问问他一些事情,酒后吐真言啊,平时可是很不好问的呢。
“哎,张文定,你现在在组织部没你在开发区的时候舒服吧?”武云笑嘻嘻地问道,“你说木槿花对你好,但我觉得,她应该没有徐莹对你好。”
“好,都好,都好。”张文定含含糊糊地说着,鼻息粗重,两眼闭着,身子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看样子是要睡觉了。
“那个更好啊?总不会两个人一样吧?”武云眼睛一眯问道。
“好……莹姐……好,莹姐,对不,起……”张文定断断续续说了这么几个字,随后身子歪得更加彻底,任由武云再怎么问,他却是不说话了,看样子应该是睡觉了。
“哼,莹姐,莹姐,叫得还真亲热!”武云冷哼着自言自语了一句,看着张文定那张醉后的脸,恨不得几个巴掌将他扇醒再好好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