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的一间高档公寓内,小林芳美正在训斥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儿。
“真是傻蛋,这么简单的死活题都解不出来,你有没有长脑子?!”横眉立目,常言道望子成龙,另有一句叫做恨铁不成钢,虽然面对那些年轻的后辈棋手,小林芳美可以称的起和颜悦色,耐心善诱,但当教育起自已的独子时反而难以保持平和的心态。
“嗯......”,小男孩儿在父亲的面前低着头,虽然心中不服,却也不敢还嘴辩驳。
“怎么,你还不服!我问你,杀棋的第一要诀是什么?!”小林芳美看见儿子反应厉声问道。
“从外围压缩对方生存空间。 ”小男孩儿答道,这种常识问题,他当然是烂熟于胸。
“知道了为什么不用,黑棋只要二路扳完立下,白棋里边就没法再造出第二只眼来,这么简单的两步棋你为什么想不到!”将两粒棋子摆在棋盘上,小林芳美声音更加严厉。
“我以为白棋反扳之后黑棋只能接上,那样白棋里面一虎就做出两只眼,没想到黑棋还能立在一路。 ”小男孩儿为自已辩解道。 理论是理论,它只能指导棋手的思维方向,却无法替代棋手的思维,没有强大的计算力做后盾,再高明的理论也只能是一纸空文,而这个小男孩儿此时的计算力显然和他的父亲差得太远。
“傻蛋,我不是和你说过。 在做死活题地时候一定要把所有的变化都要考虑到,就算是看起来根本不可能的招法也要计算到对方摆出两只眼的时候才能放弃,你为什么就不长记性!今天罚你把这二十道死活题必须做完,做不完就不许睡觉!”把一个小册子扔到小男孩儿身前,小林芳美依然是声色俱厉。
“是。 ”默默地把小册子从桌上捡起,一男孩起身走回了自已的房间。
“我说小林君,你对秀敏也太严厉了吧。 他还这么小,有必要这么着急吗?”卧室的门打开。 小林芳美的妻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刚才地客厅里的声音那么大,虽然关着房门她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唉,不急能行吗,如果现在不把基本功打扎实,以后怎么继承我地事业呢。 ”小林芳美叹道。
“话是这么说,可他终究只是个八岁不到的孩子。 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了东京地区小学比赛的第三名,和那些十几岁的高年级学生同场比赛能得到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简单了。 ”小林芳美的妻子在丈夫对面坐了下来耐心劝道,严父慈母,做母亲的总是不愿意看到自已地孩子吃苦。
“八岁?我小林芳美的儿子在小学比赛里得到个第三名有什么可炫耀的。 那不过是个虚名,基本功打不扎实,光kao那些花拳秀腿早晚还不是让人给打趴下。 同样是八岁,人家王一飞连《发阳论》都独立作过三遍,他现在连棋校高年级的练习题还不能全部解出。 这样的差距你叫我怎么能够放心。 ”小林芳美说道。
“呵,小林君,你这么说可就有些不讲道理了。 你平时不是常说王一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真正天才棋手,论及棋上的才华,不要说是你,就是长谷先生。 宫本先生,韩国的李永铉,金柄辉等人也要差上许多,如果非要拿他来做标准,那对咱们地孩子来说不是太不公平了?”小林芳美的妻子笑道,作为超一流棋手的家人,自是经常能听到丈夫对各位棋手的评论,此时信手拈来却也极为贴切。
“那倒也是。 好吧,一会你告诉秀敏,让他只做前十道题好了。 ”小林芳美并不是不明道理的人。&nb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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