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老婆那只箱子的夹层中还放着一张金卡,如果盗贼的目标只是财务的话,应该把那张金卡也偷走,而实际上金卡还在箱子的夹层中。”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老丈人认识的那个古董店主就很可疑,他打交道的应该都是圈子里的人,对这只手镯的价值多半有所了解。
当然,东西不一定是古董店主偷的,可消息应该是从他那里泄露出去的,这个觊觎手镯的人多半跟他有什么联系。”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
秦时月瞥了李新年一眼,问道:“什么事?”
李新年犹豫道:“其实前不久,也就是我在吴中县的时候,有一天我大姨子半夜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藏着一个人,当时她吓坏了。
不过,我大姨子也只是看见了一个黑影,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个黑影就打开房门跑掉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大姨子喝醉酒的幻觉呢。
可后来我找姚鹏上门查了一下,他在几个房间内发现了外来者的脚印,当然你,这事跟手镯丢失可能没什么联系,毕竟,你那时候还没有这只手镯呢。”
秦时月问道:“家里面丢什么了吗?”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好像没有。”
“什么叫好像没有?”秦时月皱皱眉头说道。
李新年犹豫道:“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如果丢一般的小东西,也看不出来啊。”
秦时月疑惑道:“你怀疑这个毛贼会第二次上门?”
李新年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有可能是一起偶然的盗窃案吗?这个毛贼对我家可谓是熟门熟路了。”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那你当时也没报案,现在说有什么用?连脚印都没有采集到。”
顿了一下,秦时月像是有点为难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家里人拿走了这只手镯啊。”
李新年一愣,随即摇摇头说道:“这不可能,自己家里的东西有必要偷吗?”
秦时月犹豫道:“按道理不存在这种可能性,但这只手镯毕竟太值钱了,当然,你岳父岳母基本上可以排除嫌疑,可严格说起来你大姨子跟你可是两家人啊。”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语气坚决地说道:“不可能,她不会干这种事。”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盯着李新年问道:“那会不会是你自己偷的呢?毕竟,你母亲把手镯送给你女儿之前并没有做过鉴定,你也不清楚它的价值。
所以,当你知道这只手镯是稀世珍宝之后,有可能不愿意让这只手镯成为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毕竟,镯子是你女儿的。
所以你又找机会悄悄把它偷了回去,然后又贼喊捉贼来公安局报案,实际上你早就知道这个案子根本就不会有结果。”
李新年听完秦时月的分析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实际上我老婆就是这么想的,但我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因为我对这只手镯拥有绝对的处分权。
实际上,如果我想把手镯卖掉,我老婆也没话说,即便我以我妈老年痴呆不知道手镯的价值为由收回这只镯子,我老婆难道还跟我打官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