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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吃惊道:“你说什么?纯阳先生是顾百里的师傅?”
戴山犹豫道:“也算不上正式师傅,实际上纯阳道长最先是跟我老丈人的父亲顾东阳认识,后来成了朋友。
据说顾东阳当年生意辉煌的时候曾经给纯阳道长捐助过不少钱,还让纯阳道长在家里住过两三年,我老丈人的太极拳曾经受到过他的点拨。”
“这么说是顾百里给你介绍了纯阳道长?”秦时月问道。
戴山摇摇头,说道:“跟我老丈人没关系,我虽然向他打听过纯阳道长的下落,可他推脱说早就不知去向了。”
“那你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纯阳先生的下落呢?”秦时月问道。
戴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吴中县的普源寺见到了圆通法师,并且从他那里得知纯阳道长原来就在开元县的青龙观。
更没想到的是,圆通法师居然还是纯阳道长的徒弟,由于我也是普源寺的捐助者,所以,我求圆通法师写了一封推荐信,于是就去找纯阳道长了。”
秦时月跟杨宇海对望了一眼,问道:“那你去青龙观找纯阳先生的事情告诉过顾百里吗?”
戴山摇摇头,说道:“我找纯阳道长看的是隐疾,求的是上不了台面的药,怎么会告诉老丈人呢,我谁也没告诉,都是找个借口偷偷去的。”
秦时月犹豫道:“既然你找过纯阳先生看过病,后来怎么又去找毛竹园的潘凤呢?难道纯阳先生没有治好你的病?”
戴山垂头丧气道:“后来纯阳道长不是成仙了吗?”
杨宇海对戴山的隐疾还没有听说,疑惑道:“你到底有什么病?”
秦时月白了杨宇海一眼,嗔道:“你还没听明白吗?他刚才不是说的很清楚了?”
杨宇海楞了一下,随即一脸恍然的样子,说道:“原来是那种病啊,多半是女人搞的太多了,最后不中用了吧。”
戴山闷着脑袋没出声。
秦时月说道:“关于纯阳先生的事情就先说到这里,既然说到了你的女人,那我们现在就来谈谈这个问题。
根据我们的了解,你除了顾雪这个明媒正娶的老婆之外,在外面应该还有不少女人,你都说说,在你风光的时候都跟那些女人有过不正当关系?”
戴山抗拒道:“这是我个人隐私,我可以拒绝回答,我认识的女人跟我的案子没有牵连,我也不希望你们去打搅她们。”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你不必装出一副怜花惜玉的样子,如果你的这些女人正的跟案子没有牵连,我们也没必要去打搅她们,但你必须回答我们的问题。”
戴山一副意志坚决的样子,说道:“我拒绝回答跟案子没有关系的隐私问题,你们就不要多费心思了,如果你们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的话,那我今晚就不会再说话了。”
杨宇海气愤道:“怎么?你还敢威胁我们吗?”
戴山一脸宁死不屈的神情,哼了一声。
审讯室里一阵沉默,良久,秦时月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先把这个问题放一放,你不说不代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就先告诉你一个小插曲吧。”
“什么小插曲?”戴山问道。
秦时月盯着戴山说道:“昨天下午,我在开元县街上遇见了你的连襟李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