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焦友军以及鲁润三个人,我问你,除了赵卓之外,焦友军和鲁润都替你做过什么事?”
戴山摆摆手,说道:“焦友军不过是马达县的一个警察,我还不至于找他帮什么忙,只不过是酒肉朋友罢了。
至于鲁润,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拉皮条的,无非是偶尔帮我们找几个学生妹玩玩,他们两个跟我和万振良的案子没有什么牵扯。当然,他们自己是不是私下干过什么,那我就不清楚了。”
秦时月质疑道:“你们不是狐朋狗友吗?我不信你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
戴山哭丧着脸说道:“狐朋狗友也不见的就掏心掏肺,比如,我肯定不会告诉他们自己受贿的事情,他们当然也不会告诉我干过什么坏事。
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比如,焦友军在马达县算是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
而鲁润的夜总会肯定有问题,并且还放高利贷,而赵卓就是他的保护伞。但你非要让我拿出什么证据的话,我还真拿不出来。”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先前说是通过鲁润认识了焦友军,后来才认识的赵卓,而那个时候魅力金座夜总会刚开业不久,这么说来你们互相认识有十来年了?”
戴山说道:“差不多吧?”
“到底是鲁润介绍你认识了赵卓,还是焦友军介绍你认识的?”
戴山说道:“严格说来是鲁润介绍我认识的赵卓,不过,在我认识赵卓之前,他们三个人已经很熟了。”
秦时月疑惑道:“据我所知焦友军十年前还只是马达县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吧,三年前才提拔为县局的副局长。
而赵卓十年前已经是二分局的局长了,焦友军跟他应该不是一个层次,也不会有真么焦急,他们是怎么跟赵卓扯上关系的?”
戴山迟疑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听鲁润说他们好像粘点什么亲戚,其实焦友军后来能当上局长,应该也跟赵卓也有点关系吧。”
秦时月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问道:“你躲在开元县青龙观也一年多了,在这期间是否跟什么人联系过,有没有人知道你藏在这里?”
戴山摇摇头,说道:“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你觉得我会告诉别人吗?”
秦时月问道:“难道蒋如兰也不知道?”
戴山说道:“我再次申明一下,当初我跑去毛竹园躲藏并不是蒋如兰的意思,而是我当时惊慌失措确实没有地方去,只想去那里暂时躲个一两天。
并且我觉得蒋如兰即便发现我躲在那里应该也不会出卖我,结果正如我猜测的那样,第二天我就主动联系了蒋如兰。
当时我只求她让我跟李新年见一面,绝对不会连累她,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蒋如兰帮我联系了李新年,我们见了一面,然后我就走了,从此跟所有人都断绝了联系。”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你知不知道,李新年为了这件事在看守所待了一个多月,要不是我们还指望通过他找到你的话,说不定判他个一两年呢。”
戴山叹口气道:“我当时只是心急如焚,没想到差点害了他们。”
秦时月站起身来走过去打开房门,冲站在门外的两名警察吩咐道:“把他带回去,给他弄点吃的。”
顿了一下,又吩咐道:“给他一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