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见如兰在灯光下美艳不可方物,再嗅着那股淡淡的幽香,不禁看的有点痴了,如兰察觉道了李新年异样的目光,脸上泛起了红晕,胸口也微微起伏。
李新年忍不住试探道:“我是打车来的,这么晚了可能没车了吧,我看你这里还有一个卧室,要不我在这里凑活一晚算了。”
如兰的脸更红了,哪里还不明白李新年那点小心思,咬着嘴唇楞了一会儿,似乎有点害羞地慢慢朝着李新年走了过来。
李新年的心顿时一阵狂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如兰竟然主动伸手抱住了他,把嘴贴在他耳边低声道:
“这里是省城,又不是宁安市,二十四小时都能叫到出租车,再说,你在宾馆订了房间,不去住岂不是浪费了?”
说完,温柔而又坚决地慢慢推开了李新年。
李新年都已经冲动起来了,如果换做其他女人,哪里还忍得住,非要霸王硬上弓不可,可奇怪的是,他就是没胆子对如兰动粗。
不过,如兰刚才一个温柔的拥抱倒是给了他不少安慰,似乎抚平了家里那场大火带给他的愤怒和忧伤。
李新年从楼上下来,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黑影,仔细一看,原来是老孙,老孙没出声,只是伸手朝着最里面一个亮着灯的房间指指。
李新年马上就会意了,稍稍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到那个房间门口轻轻敲敲门,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人正是逃犯韩寿。
李新年有点紧张地急忙走了进去,等韩寿关上了门,这才问道:“有事?”
韩寿走过去拿出三个小玻璃品,说道:“这是我最近配制的三瓶显影药水,你拿回去试试,也许能搞清楚那些脸谱背后隐藏着什么人。”
李新年似乎没听懂,疑惑道:“显影药水?我不明白。”
韩寿点上一支烟,示意李新年坐下,然后说道:“我琢磨了很长时间,我不认为潘凤留下那些脸谱只是为了做个纪念,她既然这么做,肯定有她的意图。”
“什么意图?”李新年问道。
韩寿犹豫道:“我琢磨着有可能是她给自己或者是家里人留下的一条后路,实际上就是掌握着这些脸谱后面那张脸的把柄。”
李新年迟疑道:“问题是她已经把脸谱主人的身份都带进坟墓了,这本脸谱不仅不能成为把柄,反倒成了危险品。”
韩寿缓缓摇摇头,说道:“潘凤既然把脸谱当做把柄,怎么会把脸谱主人的秘密带进坟墓呢?
说实话,这么多的脸谱,如果不做点备注的话,即便她本人也不可能记得请这些脸谱所对应的每个主人是什么人。”
李新年惊讶道:“怎么?你认为潘凤会留下这本脸谱主人的名单?问题如兰当初从银行取出这本脸谱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份名单啊。”
韩寿摆摆手,说道:“我给你说一件潘凤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
李新年不明白韩寿怎么从脸谱忽然又扯到了潘凤的风流韵事,不过,他还是挺感兴趣,急忙坐了下来,摸出一支烟点上,反正他也不急着回宾馆,倒是有耐心听听韩寿的故事。
韩寿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潘凤当年跟他丈夫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互相之间常有书信来往,用现在的话来说,也就是情书。
不过,据说潘凤写给他丈夫的情书并不是用普通的笔墨,而是用她亲自调制的草药汁液书写,这种汁液书写在纸上的文字风干之后字迹就会彻底消失,看上去就是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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