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虎犹豫道:“你不要怪姚鹏,他已经为了去见你付出了性命,我承认,姚鹏每次跟你见面几乎都带着任务,但他对你没有恶意。
昨天接到你的请他晚上去毛竹园喝酒的电话之后,他把这事告诉了我,我们两个都猜测你请姚鹏去毛竹园不可能只是为了喝酒,多半是有什么话要说。
所以,我让姚鹏向你透露一部分案情,包括人皮面具的一些情况,并且暗中录下谈话的内容,没想到这个录音成了姚鹏最后的声音。”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说实话,他倒没有因为姚鹏偷偷录下他们的谈话内容而感到生气,毕竟姚鹏已经死了,并且还有可能是因为他而死,他只是对朱天虎感到气愤。
“既然你都已经听过我们谈话的内容了,那还有必要找我吗?我知道的事情昨晚都跟姚鹏说过了。”李新年气哼哼地说道。
朱天虎先前用电茶壶烧了一壶开水,这时站起身来走过去沏了两杯茶,然后放在了床头柜上,又点上一支烟,这才说道:
“你们谈话的内容我已经听了好几遍,我发现你只是向姚鹏透露了一些基本的信息,我有理由相信你知道的事情绝对不是这么一点。
所以,我必须亲自跟你谈谈,我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跟你见面,就是因为这里清静,没人打搅,你可以畅所欲言。”
“畅所欲言?该说的我都跟姚鹏说过了。”李新年哼了一声道。
朱天虎盯着李新年说道:“难道你对姚鹏的死没有一点自责吗?想想他的家人,想想他还不到一岁的儿子,就这么被人残忍的杀害了。”
李新年顿时无言以对,坐在那里只顾闷头抽烟。
沉默了一会儿,朱天虎问道:“你说,韩寿在什么地方?”
李新年本能地回答道:“我怎么知道?”
朱天虎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韩梅的相册里有周明芳的照片?你怎么知道顾百里和韩寿通过看守所取人皮?
你怎么知道毛竹园还有其他的人皮面具?你怎么知道赵卓办理了那些身份证?你为什么对人皮面具的案子了结的这么清楚?”
李新年梗着脖子说道:“我跟姚鹏说这些事的时候已经提前声明了,这不过都是我的猜测?”
朱天虎盯着李新年说道:“那你就再猜测一下,韩寿躲在什么地方?毛竹园其他的面具都在什么人的手里?”
李新年瞪着朱天虎一脸冤屈道:“朱局,我可不是算命先生,搞清楚这些问题应该是你的责任吧,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朱天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李新年,难道你想在这个案子中越陷越深吗?昨天晚上你的运气不错,但好运气不可能总是跟着你。
我实话告诉你,要想让自己彻底解脱,那你就必须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只有让人皮面具的案子水落石出,你才有安全可言。”
李新年又续上一支烟,闷头抽了一会儿,抬头盯着朱天虎说道:“朱局,你敢肯定昨晚那些人是去杀我的吗?原先我确实也只这么想的,可我现在忽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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