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然后又用手机的电筒照了一阵,正想说话,忽然传来敲门声,于是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只见孙巧雨站在门口,一脸狐疑道:“你不是去楼下车里面拿面具了吗?怎么在这里?”
说完,忽然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杨澜,由于杨澜的双手背反绑在背后,看不出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看见她躺在床上,一副狼狈的样子。
孙巧雨顿时一脸吃惊地瞪着李新年,愤愤道:“你们,你们躲在这里干什么?”
李新年猜到孙巧雨肯定想歪了,把房门开大了一点,说道:“别正在门口嚷嚷,进来再说。”
孙巧雨见李新年一脸坦然的样子,一脸狐疑地走进门来,随即又是一惊,因为她发现杨澜的脚踝部位缠着一圈绳子,两条胳膊也压在身子下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孙巧雨扭头瞪着李新年质问道。
杨澜冷笑一声道:“老班长,你就别演戏了,今天栽在你的手里我也认了,谁让我这么信任你呢?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准备怎么处置我。”
孙巧雨怔怔楞了一会儿,顾不上辩解,瞪着李新年问道:“这是你干的?”
李新年没有回答孙巧雨的问题,而是说道:“你刚才也看见了,这贼婆娘动不动跟我吹胡子瞪眼睛,就差没有拔出枪来顶着我的脑袋了,所以,我只能先下手为强。”
孙巧雨吃惊道:“你,你想干什么?”
李新年迟疑道:“还没有想好,先跟她谈谈,如果她一意孤行的话,我只能给朱天虎打电话了,反正她迟早会被朱天虎抓到。”
杨澜厉声道:“姓李的,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我可不是杀人犯,再说我们无冤无仇干嘛杀你?今天要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来,我们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但我忽然觉得你这婆娘很危险,不仅会害了阿华,迟早也会把我拖下水。”
孙巧雨呆呆楞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愿意给她帮忙就算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必闹成这样呢?阿澜还不至于害我们。”
杨澜哼了一声道:“阿华,我做梦都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啊,倒是我疏忽了,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也是在一张床上滚过的人,当然要比我这个战友情深义重了。”
喘了几下,又说道:“既然落在你们手里,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手里有些钱,你们都拿去,还有两套房产也归你们。
我希望你看在战友的面子上不要把我交给朱天虎,否则我只能死路一条,只要你们今天放我一马,我就永远在宁安市消失,我说话算话。”
孙巧雨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一脸冤屈道:“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还以为老旦刚才下楼去那面具了呢,他压根就没有跟我……”
杨澜打断了孙巧雨的话,说道:“你不用辩解,如果你没有跟他合谋害我的话,现在就把我的绳子解开,那我就相信你。”
孙巧雨稍稍迟疑了一下,又瞥了李新年一眼,然后迅速走到床边就开始解杨澜脚腕上的绳子。
李新年吃了一惊,孙巧雨的举动显然有点出乎意外,楞了一会儿,急忙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孙巧雨,喝道:“你干什么?难道你真的想跟她一条道走到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