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赵卓可是祁局使用欺骗手段亲自把他送到秘密关押点。
如果按照朱局的意思,那岂不是等于说祁局暗中跟赵卓达成了某种妥协?或者说祁局策划了让赵卓先进来后消失的计划?”
周兴海没出声,摸出一支烟点上,瞥了秦时月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要想用一个死人把赵卓从看守所弄出来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何况这件事还牵扯道人皮面具,这本身就牵扯到一个惊天大案,背后的真相难以想象。
并且我也不认为赵卓的家人能被那张人皮面具瞒过去,所以,这件事的水太深了,绝对不只是牵扯到某一个人,而是牵扯到一大片。
所以,我觉得连朱局恐怕都不一定能摆平,眼下除非赵卓开口,一网打尽,否则赵卓落网的消息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什么后果?”
周兴海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盯着秦时月说道:“如果你现在把赵卓关押的地点泄露出去,你信不信很快就会有人找上门来,并且枪战的激烈程度肯定会比劫持焦友军那次更加激烈。”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会儿,说道:“我有点想不通。”
“什么想不通?”周兴海疑惑道。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也应该知道祁局以前对朱局很器重,两个人关系也挺融洽,起码祁局一直支持朱局调查万振良骗贷案。
说句难听话,甚至朱局能当上市局的副局长恐怕跟祁局也多少有点关系吧?可现在朱局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冲着祁局来的,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
周兴海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你觉得朱局这是恩将仇报?”
秦时月没出声,好像算是默认了。
周兴海盯着秦时月意味深长地说道:“据我所知,你出任三分局副局长、后来又接替朱局当上了局长,这其中跟祁局也多少有点关系吧?”
秦时月马上警觉起来,骂道:“你放屁,照你这么说,如果祁局不点头的话,你能来马达县当局长吗?”
周兴海急忙摆摆手,说道:“你别误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赵卓的案子真的牵扯到祁局的话,你会怎么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直接跑去告诉他?”
秦时月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倒不是怀疑朱局有什么个人企图,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难道我还不了解他的性格脾气?”
周兴海点点头,说道:“所以,他接下来会怎么做你多少可以猜到一点吧?反正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随时都有可能被朱局带进沟里面。
说实话,你应该为朱局瞒着你而感到庆幸,起码眼不见心为净,出了什么事也牵涉不到你,不会像我一样整天顶着这么大的压力。
所以,我劝你,今晚你只当压根就没去过那个旧仓库,只当什么都没看见,我保证不会在朱局面前提起这件事。”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问题我去了,并且看见了。”
周兴海瞪着秦时月质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秦时月没有回答周兴海的问题,而是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的毒品效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