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长时间。”
话虽如此,可李新年对顾红还是有点耿耿于怀,心想,即便顾红不清楚李东的身份,但也起码认识他好多年了。
说不定在财院读研究生的时候就已经和李东认识了,后来李东又成了银行的老客户,显然跟顾红不是一般的关系,否则怎么会把自己的诡秘介绍给赵印梅呢?
这么一想,脑子里又忍不住浮现出顾红醉驾那天晚上跟她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以及那次穿着丁字庫去见的那个同学,而李东的生日正是七月二十七号。
谭冰可猜不到李新年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见他不出声,于是继续说道:“后来邓萍经常往返于香港和省城之间,每次来省城都要跑宁安市来跟我见上一面。
虽然我们慢慢建立了姐妹感情,但我从来都没有主动寻求过帮助,即便在不得不离开化工厂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提出过什么要求,直到我进入银行系统之后,邓萍才正式来省城做生意。”
李新年觉得丈母娘有点矫情,如果她不想得到邓家的帮助的话,当年干嘛要煞费苦心见邓萍呢,只不过邓萍当年太年轻,恐怕也帮不了她什么。
不过,李新年更关心后来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邓萍在后来的骗贷案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从她化名周明芳的意图来看,她显然从参与公司的经营开始就已经意识到了潜在的风险。
实际上包括潘凤拉进来的一些股东都使用了虚假的身份来看,他们似乎都预感到万振良案迟早都要暴露。
同时又像是他们早就预感到迟早有一天公司要参与巨额骗贷似的,而实际上骗贷案发生之后,所有万振良名下公司的资产都已经被转移了,这一点肯定跟邓萍有关。
“妈,你是怎么说服邓萍参与公司事务的,难道她不知道这家公司的来历吗?”李新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在他看来,邓萍出身在有钱人家,如果知道参与这件事意味着风险的话未必会冒险,说不定邓萍刚开始并不清楚杨玉环顾百里以及她的叔伯兄弟肖胜军干的勾当。
没想到谭冰说道:“我倒是没花多少时间说服邓萍,实际上她的胆子要比我大多了。”
李新年惊讶道:“难道你把这家公司的事情都告诉邓萍了?”
谭冰瞪着李新年嗔道:“怎么?你是不是怀疑我欺骗了邓萍?”
李新年干笑道:“我只是有点想不通,邓萍家里既然在省城有投资,按道理她是个有钱人,在省城又有投资,按道理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谭冰哼了一声道:“你只知道邓萍是个有钱人,可你知道邓梅花以及后来的邓家论的钱是怎么来的吗?”
李新年一愣,狐疑道:“怎么?难道来路不正?”
谭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倒也不能说来路不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当年邓梅花跟他的知青丈夫去了香港之后实际上加入了帮派组织,后来她的丈夫成了这个帮派的老大。”
说完,见李新年一副惊讶的神情,又说道:“所以邓萍可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说起来算是她家族的老本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