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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如兰对他有点意思,但从相亲到结婚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谁知道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
李新年摸出一支烟点上,嘴里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如兰还是矜持的大姑娘吗?这种半路出家的事白天说好晚上就能上床办事,难道还需要八媒九聘、明媒正娶?”
顾雪伸手掐了李新年一把,嗔道:“你把如兰当什么人了?你以为她随随便便就可以跟男人上床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连腥味都没有闻到呢?”
李新年狡辩 道:“这能一样吗?我是有老婆的人,又不能娶她,她当然要患得患失了。”
顾雪踹了李新年一脚,骂道:“哎呀,你这死人,我真搞不清楚你当初是怎么把红红骗到手的,看来你一点都看不透女人的心。”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哪这么容易让人看透,再说,需要我要操心的事情多了,哪有功夫整天去瞎琢磨娘们的心事。”
顾雪见李新年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架势,咯咯笑道:“这话听起来倒是有点志气,不过,你就别在我面前嘴硬了,我还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吗?”
说完,见李新年阴沉着脸不出声,又说道:“我问你,你和如兰亲热的时候,是不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她就悬崖勒马了?并且表现的很干脆,以至于你都不敢对她下狠手?”
李新年一愣,惊讶道:“你倒是挺有经验嘛,不错,还真被你说中了,所以,我总是怀疑她只是在逗我玩,起码是在吊我胃口。”
顾雪伸手在李新年的脑袋上点了一下,嗔道:“吊你个头啊。”
说完,凑近李新年低声道:“你可不能单纯地把如兰当个娘们来看,她虽然不是大姑娘,并且连女儿都这么大了,但她毕竟不同于已婚女人。”
李新年瞥了顾雪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怎么?难道她还怕痛?”
顾雪捶了李新年一下,骂道:“听听你这狗嘴说出来的什么话?如果让如兰听见了非撕你这张破嘴不可。
你知道如兰跟赵光波在一起多长时间?我告诉你,满打满算也不到两年时间,并且每次都是偷偷摸摸见面,说句难听话,也就是玩了一个刺激。”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下,疑惑道:“两年?我听说妙兰十来岁的时候赵光波还经常偷偷来毛竹园跟她幽会呢。”
顾雪打断李新年的话,嗔道:“哎呀,不管怎么说,如兰十几年都没有被男人碰过你应该承认吧?”
李新年哼了一声,一脸怀疑的神情,只是没出声。
顾雪盯着他正色说道:“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自从赵光波出事之后,虽然追求如兰的人不少,但她确实再也没有找过男人。
我不清楚赵光波是不是真的爱她,但她对赵光波确实是死心塌地,据她自己说,赵光波被枪毙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妙兰的话,她都打算给赵光波殉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