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
坐在马上的严海程跟阮小三他们厮混久了,自然也听得懂一些安南话,也知道这文勤对这女婿也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便袖手旁观,冷眼看待这一切。
这时吴远小跑着过来,向严海程说了一些求情的事情。
严海程则直接大骂道:“就你这身份,那什么给他们作保?别忘了你之前还是有罪之身呢?若是他们是你的亲属也罢了,无亲无故的朋友,由你来作保肯定不行!别墨迹了,赶紧让人把他们抓了,送到升龙城去,我还有忙着去下一家呢。”
听到严海程的话,吴远垂头丧气的回来。
武大宝这时候,也将严海程的话给他们翻译了一番,然后叹道:“没办法,吴远的身份还是有些低,没法为你们作保!严将军说了,若是他的亲属到还可以,可是这非亲非故的,不愿意让吴远为你们承担风险。”
这会儿事情也变的非常明朗了,让人帮他们作保确实可以,但是首先这人身份得够啊。
就吴远这刚刚免去戴罪之身的人,为自家亲属作保还行,非亲非故之人就难了。
这会儿文莺莺也似是读懂了这弦外之音,大急道:“爹!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拦着吗?以前吴远是一个百姓身份,你瞧不上!现在他在布政司内做事,又有赏银,又有赏地,这您还瞧不上吗?
难道他以后就不会越来越好吗?既然您都摊上这官司了,不如就将我今天就嫁给他,这样一来不是就能免除了这事儿。”
文勤听到这话,长叹一声,看着吴远冷冰冰的问道:“吴远,你老实说!是不是为了娶我女儿,特意找人演的这一出戏,摸以为老夫真的这么好骗吗?”
只是文勤话话音刚刚落下,一声巨响便从他身后响起。
等文勤转身看去的时候,不知道何时一柄斧头已经将他的院门劈的四分五裂,同时这斧头还余势不减的钉在一个护院两腿中间。
将那护院吓得站在原地一个劲直哆嗦。
“演戏?你去周围问一问,有几个人不认识我?这附近的粮食基本都是我派放的,有谁不认识我?竟然还说我演戏,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他给我抓起来!”严海程大喝一声。
武大宝也一脸为难的翻译着。
这时贾愣子闻言也大吼一声,就带入冲这文勤扑来,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
看到这一幕,文莺莺也是大急!直接伸开双臂挡在文勤身前,大喊到:“不要过来,你们不要抓我父亲,我父亲真的什么事儿也没做。”
就连武大宝几人也冲着严海程求情。
可就算这样,贾愣子他们还是拨开人群,将这文勤控制住,准备往屋外带走。
看到这一幕,文莺莺眼中眼泪吧嗒吧嗒的往外面涌去。嘴上不甘的大吼道:“爹!就算这样你也不愿意承认吴远吗?
既然如此,今天我就做一次不孝女,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都要嫁给吴远!”
说着文莺莺上前拉着吴远,道:“走,我们现在就回去入洞房,先行了夫妻之实,再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