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混的不怎么样,但多少还是能在酒吧说的上话的,有事呼我,随叫随到。”
高旭威说完撩了撩额前怪异的刘海,迈着八字步走出了洗手间。
我心上一暖,也准备迎接放肆的夜生活了。
我们生活的城市,白日里像温婉的姑娘,而一到晚上就撕去了伪装,变成了婀娜的妖精。
我恐怕是最懂夜生活的家庭煮夫了,以前被章含雪拉着游走于各种酒局之上,不仅练就了一肚子的好酒量,更是了解到夜场里的龌蹉。
我不喜欢这种场所但也谈不上厌恶,它的存在为新兴的白领阶层以及年轻一代解开了层层的枷锁,使他们的压力得以宣泄。
这里物质与艳遇横飞,欲望是这里的招牌,放纵是永恒的主题。
酒吧坐落的地方属于繁华区域,当窗外霓虹灯闪烁时,舞池的音乐就开始燥动起来了。
七点左右,站在走廊里的我能隐约听到停车场汽车的轰鸣声,紧接着就有断断续续的客人走了进来,他们或是西装革履,或是奇装怪服,但都有相同的一点,走进来的瞬间脸上就挂满了笑容,身体也微微摇晃起来,像是回到了第二个家。
我不会妄自尊大到看不起他们,如果我处在他们的位置,恐怕也会选择来放纵。
放纵不是罪,压抑才是折磨自己。
十点一过,酒吧的火热才彻底拉开帷幕,熙攘的男男女女挤在舞池里,随着劲爆的DJ肆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仿若疯魔一般的尖叫嘶吼着。
散落的吧台上坐着形单影只的女人,周围已经围满了眼里冒着红光的男人,这些穿着性感,容貌姣好的女人则是他们的猎物。
要知道敢一个人来这的女人,只会有两个结局,要不是找个对眼的一夜缠绵,就是买醉以后被“捡尸。”
我所说的捡尸可不是茅山道士捉鬼什么的,而是一些人会在酒吧蹲点,看到有喝醉的美女,就上前把她带走,带到什么地方就猜不到了,或许是野外,命好点是在情趣小旅馆。
第二天醒来大家一拍两散,任你哭你闹,活该你一个人喝个烂醉。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上演在这座城市的不同夜店里,我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别问我为什么深谙此间的门道,毕竟哥也年轻过。
热浪打湿了我的衬衫,我有些烦闷的拽开了自己的两颗扣子。
“服务员,这边没酒了,你丫快过来。”
m的,要不是我耳力好,根本无法在嘈杂的环境里听到对话声。
我的胳膊已经有点发酸了,但还是端起托盘里的酒朝那个喝的龇牙咧嘴的光头跑去。
趁着空隙我跑到了台阶处,不禁赞叹起酒吧火爆的生意,人头是只增不减。
看来女强人不止章含雪一个呀。想到这,我不自觉地惦念起苏凝萱来,那白皙的...
“张米,你小子是不是偷懒呢?”
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记,打断了我旖旎的臆想。
用屁股都猜得到,肯定又是高旭威,我对这个玩世不恭的负责人真是一点尊敬都生不出来。
转过头,果不其然是那张饼大的国字脸。
“你瞅瞅我这衬衫,像是偷过懒吗?”
高旭威“嘿嘿”一笑,顺势把我搂到了他怀里。
tm的,好大一股汗味,我连忙屏住气把他推了开来,跳出一米远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威哥,你该洗澡了。”
没想到高旭威听了举起胳膊朝自己的胳肢窝来了两口,喃喃道:“你小子诳我啊?明明一股浓厚的古龙香水味。”
卧槽,人至贱则无敌啊,我朝他猛翻了个白眼,表达了自己的鄙夷。
“好啦,老哥我给你说正事呢,你先别在这忙活了,赶紧去二楼209包厢帮衬着,老板正在里面陪着几位重要客人。”
苏凝萱也在?我的小心脏莫名跳了跳,拔腿就往二楼跑去。
“这可是我千辛万苦给你谋的福利啊,你小子可要...”
“哎呦卧槽,王八蛋,你跑那么快干嘛?”
跑上二楼后,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这隔音效果做的真tm到位。
二楼一共有十个包厢,每个包厢门口都配着一位身穿大红旗袍的高挑服务员,那姿色参加选美比赛都绰绰有余了。
我顺着门牌号往前摸,已经有不下三个声音甜腻的服务员把我当成客人了,殷勤的要为我引路,我也乐得其成,没有戳破自己的身份。
走到209门口时,包厢的门突然打了开来,一个身穿黑色小西装,身材劲爆的女人,捂着嘴擦着我的身子跑了过去。
浓郁的酒气夹着淡淡的柑橘味冲进我的鼻腔,还有那头标志性的大波浪,不正是苏凝萱吗?
“苏...老板。”我朝着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苏凝萱喊了声,却没有得到答复。
这女人,下午刚醒酒,怎么又喝这么多啊?
我皱了皱眉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问服务员要了一瓶矿泉水以后,急匆匆的朝洗手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