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第一场戏,该怎么演?”苏榕低头思考了一下后问道。
“有人对我们咄咄相逼,我们也不能任人欺负吧,就从天狼嗜月夜的太师府刺杀一案和王伯之死这两件事开始查,王伯是中‘菩萨泪’而死,大姐,这‘菩萨泪’是唐门独有的毒药吗?”
苏榕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在山中的书上读到过,唐门其实在很久之前就已经销声匿迹了,很多暗器手法和毒药方子都流落四方,这‘菩萨泪’据说是传到了……隐堂。”
方泽闻言,冷笑了一声,道:“果然如此,那就是说,这两件事都指向了同一个组织,这样就很明确啦,第一场戏,就和这个隐堂一起演。”
苏榕皱起眉头道:“可是这隐堂的踪迹连三个国家的朝廷都发现不了,我们从何处去寻他们呢?”
方泽微微一笑,道:“不用去找他们,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来找我们的。”
……
皇宫中,皇甫正元端坐在御书房内,双手扶着面前的龙案,手指在有节奏的敲打着,一旁的曹公公正哈着腰,在汇报些什么。
“禀陛下,那方泽是从京州城外三十里的一座山上而来,从小在山中长大,他的那些朋友也跟他一样,都是第一次下山,来到京州。”
“消息可靠吗?”
“十分可靠,陛下,他下山时是搭坐城北一位车夫的马车而来,奴才去找过那位车夫,确凿无误,并且那日守城的官兵和几位百姓也有印象。”
“他进城三月之久,那官兵和百姓还有印象?”
“陛下,奴才当时也觉得奇怪,后来他们说是黄太师府上的人三月前也来问过同样的问题,所以他们还有印象。”
皇甫正元眉头一挑,看了看曹公公,道:“黄杜若虽年老,倒还不糊涂,继续说。”
“是,陛下。奴才曾问过他们山中师长是谁,可是他说不便透露名讳,奴才就没继续问下去了。”
“嗯嗯,他才刚立了大功,此时若逼得太紧,会有人说朕多疑,你可有派人去找那座山?”
“奴才那日从方泽府中回来就派了人去寻那座山,可回来的人说已经把那山上上下下爬了数遍,却并未发现任何奇特之处,甚至连人烟都没有。”
皇甫正元眉头皱起,沉默了一会儿,道:“那这么说的话,这方泽在说谎?”
“奴才倒不这么认为,因为那车夫也说方泽是从那座山下来的,兴许是他的师长确是高人吧,隐世太深,不愿被我们找到。”
皇甫正元站了起来,走到龙案前,道:“不要再派人上山了,但是要派人在山下盯着,明白吗?”
“奴才明白。还有一事,陛下。”
皇甫正元回过头,道:“讲。”
“三皇子和七皇子先后都去了一趟方泽的府上。”
皇甫正元闻言,轻嗯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惊讶,而后又坐回到了龙案后的龙椅上,道:“详细的讲与朕听。”
“是,陛下。三皇子是三日前去的,带了余晗和十数位护卫,还有黄金六千两,一颗东海夜明珠,应该是想去招揽方泽。”
皇甫正元冷笑一声,道:“哼,哲儿倒是大手笔。结果如何。”
“三皇子在方泽府中待了不久,便面色不善的离去了,依奴才的判断,方泽应该是拒绝了三皇子,因为那六千两黄金和东海夜明珠也被三皇子护卫搬走了。”
皇甫正元哈哈一笑,道:“这方泽是真有意思,朕让他做官,他不做,哲儿招他做手下,他也不做,他到底想干嘛?”
“陛下,他好像还拒绝了七皇子。”
“嗯?何出此言?”
“陛下,七皇子是与静妃娘娘一同去的。”
皇甫正元闻言,长叹了一口气,道:“静妃呀……就是心太善,太软,玉儿就是学到她了,朕允她一月能出宫一日,带玉儿去游玩,她却去了方泽的府上,还不是就想替玉儿招揽方泽,防着太子和哲儿,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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