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友忘记带宿舍钥匙了,他知道我这周没回家,打电话让我过去给他开门。”柳清泉一脸不爽地道。
柳清泉的舍友名叫张学义,是高二(B)班的学生,平日里跟柳清泉的关系还不错,就是最近几天两人因为一些小事闹了一场不愉快。
要不是因为没有钥匙进宿舍,张学义也不会打电话给柳清泉。
柳清泉知道这一点,撇了撇嘴,有些不甘愿地补充了一句:“……真是不想过去给那小子开门。”
可心里头再不甘愿,他还是跟千鹤说了再见,回去给张学义开门。
毕竟,虽然两人之间是闹了不愉快,但之后还要在同一片屋檐下生活一年多的时间,轻易换不了宿舍的,别的不提,单就为了接下来的宿舍生活能够安平和睦一点,该有的牺牲还是要有的……
柳清泉离开后,千鹤将三大袋的滑雪装备提到了卧室里的衣柜前。
男生宿舍里配置的衣柜挺大的,三大扇移门,千鹤的衣服并不多,只用了一扇门,还有两扇门就是拿来放一些有的没的。
把滑雪装备从塑料袋子里拿出来,再一件件整齐地放进衣柜里,千鹤前后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关上衣柜移门,她将空出来的塑料袋仔细折叠成三个平面正方形,拿到玄关处的鞋柜里放着,想着可以当垃圾袋用。
做完这两件事,她在客厅里站了站,发起了呆。
虽然心里很清楚从北原市回来的风间隼应该去了医院,不会出现在宿舍里,但在用钥匙打开宿舍门,乃至推开宿舍门的那一刻,她总觉得……觉得风间隼会出现在宿舍门后,出现在她的面前。
也就是她的“觉得”,因为,并没有。
已经转进英朗男子高校里大半个学期了,除了两校联谊日那一周的周末里是留在学校里度过的,千鹤的其他周末时间都是呆在纪家大宅里的。
难得留在学校里一个周末,千鹤打起精神,挽起袖子,开始收拾宿舍,又提了桶水,拧了抹布,将卧室客厅卫生间几处地方都擦拭了一遍,完了还拖了两遍地。
不知不觉之中,时间就到了晚上八点多近九点。
千鹤看了眼时钟,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晚餐,拿起手机准备上APP点餐,临了又觉得不是很饿,就没有点餐了。
因为不停歇地打扫了三四个小时的宿舍,千鹤浑身是汗,又脏又臭,将手机扔回床铺,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四十分钟后,千鹤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打开了浴室门,熟悉的手机铃声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这个时间点,谁会打她电话?
她蹙了蹙眉头,快步走进卧室里,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盯着闪烁的屏幕迟疑了几秒,她选择了接听:“你好……”
“瘦猴?你在干什么啊?怎么打了你那么多个电话你都不接?你是不是在宿舍里?你把门反锁了干什么?我们敲了那么久的门,你都没听见么?”寺本堂的声音并着一连串的问题砸了过来。
千鹤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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