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开矿的老板。.
这些年,矿老板和煤老板着实风光无限,各种炫富,气焰十分嚣张。萧凡自也不会去和这种人计较,知道他们的好曰子也就这么几年,不必太在意。
这倒不是萧凡推算出来的结果,而是身居高层,有些消息远比一般人要灵通得多。
随着这些年煤炭行业和矿业扭亏为盈,煤老板矿老板一个个暴富起来,早已引起高层的关注,全面整合这些行业,收归国有,乃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政策一出,自然会将许多暴发户直接逼死。就算侥幸没有被逼死,也只能惶惶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跑了他娘,有家不敢回。
这种事,当政者又不是干过一回两回,早已轻车熟路。
这么多年,萧凡居于京师,冷眼旁观,对当政者的诸般手段,了如指掌。
但在现阶段而言,这些挖煤的开矿的,却着实风光。
这郎玉庭的“阳关矿业集团”,萧凡没有半点印象,估计规模也不会多大。当然,在这古玩店充充大款还是绰绰有余。尽管从“千宝斋”的规模来看,“千宝斋”老板的身家,远不是郎玉庭可比。
通常来说,很多店铺老板其实远比顾客有钱得多,但在顾客面前,还是要装出一副十分谦虚谨慎的样子,无非是做生意的手段罢了。
“你好,郎先生,我姓萧。”
萧凡微笑着伸手和郎玉庭握了一下。
“这是我们郎总,郎总可是我们秦关省矿业协会的副会长,古都市政协委员……”
萧凡话音未落,郎玉庭身边的妖娆女子便迫不及待地说道,将郎总的头衔全都摆了出来。似乎萧凡那声“郎先生”实在叫得有几分鲁莽,没有称呼“郎总”,那就是对郎玉庭不敬。
萧凡微笑颔首,倒也没有再改口称呼。
在萧一少眼里,秦关省矿业协会副会长,古都市政协委员,算个什么职务?
“萧先生,你好。听萧先生的口音,是首都人?”
郎玉庭一摆手,止住妖娆女子,一副很大度的模样,不和萧凡计较。
萧凡点点头,没有再吭声。倒不是萧凡刻意摆谱,实在萧真人和这位浑身暴发气息的郎总,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哎,郎先生,咱们好像不熟啊?你忙你的去吧!”
苑芊芊的耐心可没有那么好,眼见这家伙摆出了“查户口”的架势,顿时大为不耐,毫不客气地在一旁说道。
郎玉庭身边的几名跟班立马脸色一变,其中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便上前一步,脸罩寒霜,双眼凶光闪烁,恶狠狠地盯住了苑芊芊。
苑芊芊双眉猛地扬了起来。
竟然在苑大当家面前做出这种凶神恶煞的模样,这不是找茬么?
苑芊芊要吃这一套才怪了。
也就是现在苑大当家身子不方便,内息真气被萧凡的本命真元牢牢禁锢住,严禁与人动手过招,不然就凭这保镖的眼神,只怕“千宝斋”的店堂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一地的人了。
饶是如此,唐萱也已暗暗蓄势,只要这个郎玉庭再不识相或者他的保镖真有什么动作,这店堂里照样会横七竖八躺满一地的人。
别看唐萱平时斯斯文文,十足淑女,动起手来可半点都不含糊。据铁门医院那边传出的消息,那个老常的伤势最少要好几个月才能痊愈,也就是说,他这一辈子基本没可能伤愈出院了,可能到绑缚刑场执行枪决的那天,也不见得会好利索。
依照老常犯下的诸般罪行,他肯定是从快从严打击的对象,就在这几个月之内必死无疑。
郎玉庭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危险之极,依旧很优雅地一摆手,止住了那位五大三粗的保镖,笑哈哈地说道:“这位小姐不要误会,我老郎是个很喜欢交朋友的人。看得出来,几位也喜欢古玩,哈哈,那我们都是……对,都是同道中人嘛。要不交个朋友?放心,我老郎不是个小气家伙,和我交朋友,吃不了亏……那啥,小陈,你们这个翡翠镯子拿出来,给这位漂亮的小姐试试,要是合适的话,就当是我送给朋友的礼物了,怎么样?”
郎玉庭也不待苑芊芊有什么反应,自顾自说了起来,手指夹着硕大的雪茄,上下挥舞,气势十足。
“郎总,你是说这个翡翠镯子吗?这个镯子来头可不小,是从西汉古墓出土的,既是珠宝又是文物,价值连城啊……”
陈姓女子一听,吃了一惊,指向玻璃柜中的一品翡翠玉镯,有点口吃地说道。
这玉镯的标价是五万八千元,说价值连城自然夸张。但头一回见面,就送“朋友”这样的礼物,也算得上很贵重了。
当然,这玉镯本身的价值是不是值得五万八千元,那又是两说了。
最起码郎玉庭是按照五万八来算的。
“一般般的东西,我能拿得出手么?交朋友,那就要诚心!大家说是不是?这位小姐,贵姓芳名啊?”
郎玉庭哈哈打得山响,几乎店堂里所有的顾客都被他吸引了过来,远远的围着看热闹,一个个笑嘻嘻的,如同看西洋景一般。
苑芊芊不由摇了摇头。
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心态良好的家伙。看来钱多有时候也不一定就是福气,最少这郎玉庭今儿就是钱多烧的。
“神经病!”
苑芊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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