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又有谁肯真的将手伸到他衣服上仔细摸了?
四夫人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没关系的,你躺下来吧,大丈夫不拘小节,你还有很多正事要办,要节省体力,再说了,不管以后怎样,传出去,我都是被麻风汉****过的,又在乎什么了?”
张生说:“我有办法帮你洗刷冤屈的……”
话音未落,门突然咯吱一响。
张生一呆,但他反应奇快,在悍妇推开门的瞬间,他已经伏在了四夫人身上,但手忙脚乱的,张生一个不小心后脚没有勾住床拦,猛地便压在了四夫人绵软无比的娇躯上,四夫人猝不及防,被突然的重压,不由“啊”一声惊呼,吐气如兰,喷到了张生脸上。
“没死啊?!半天没动静我以为你把她弄死了呢!”悍妇骂咧咧的说。
“她昏过去了,刚醒。”张生慌乱的答着,随后见到四夫人目光盯着那团白毛巾,当下会意,将白毛巾塞到了四夫人的嘴里。
“呜呜……”四夫人发出悲鸣,就好像真的刚刚醒来看到自己被****的绝望声音。
“噗”又一声响,悍妇这次却学乖了,不等闻到恶臭便退了出去,又关上门,免得恶臭溢出,嘴里骂咧咧道:“真他妈恶心,要被你睡一回,老娘马上跳井。”
架子床上,张生却是呆愣住,身下娇躯如绵,四夫人痛苦却诱人无比的呻吟就在自己耳边,眼前,则是她长长颤动的睫毛和如水美眸,含着雪白毛巾的红唇更令人升起邪恶感觉,红唇吐芬,简直令人全身都酥了。
“还不动?”四夫人吐掉白毛巾,低声嗔怪,毛巾没绑在她脑后,她便可以随时吐出来。
“哦,哦……”张生这才反应过来,侧身下去,架子床又咯吱咯吱响起来,然后,又见四夫人嗔怪的目光,张生省起自己顾此失彼,忙又把白毛巾塞到了四夫人嘴里。
大床咯吱咯吱作响,随着床响的节奏,四夫人则在“呜呜”的挣扎呻吟,她的俏脸也是通红无比,尤其是,为了保持逼真她的呻吟渐渐由痛苦转为喘息娇吟,在契弟面前不得不做出叫床的声音,对她来说,心中情绪难言,尴尬、窘迫而又难堪,但为了契弟的安全,为了大局,她又不得不如此,心里,却也渐渐泛起异样感觉。
张生心里暗暗叹息,自己这个四姐真是位巾帼女杰,处事之果断,生死关头才见。
慢慢的,张生帮她解开了靠近自己这边的胳膊和足踝上的麻绳,但是听着四夫人的销魂呻吟,碰触到她娇嫩足踝肌肤,眼前是盈盈不及一握的雪白娇柔小脚,清香怡鼻,诱惑难以言表,张生的手微微颤动,心里阵阵悸动,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
随即张生摇头,自己想什么呢?想了想,他摸出了那些瓶瓶罐罐。
四夫人觉得俏脸一片清凉,转头看去,才见到张生正往自己脸上涂抹透明液体,她不禁微微一怔。
“明天早上,四姐的脸就会起一片红疙瘩,看着挺恶心的,但不痒不痛,只是给外人看的。”张生笑了笑说。
四夫人微微点头,自然明白张生的意思,这种恶心的伪装,对自己来说,是一种保护,诺温夫人今天能叫张生来,明天就保不准有别人来,但看到自己被“张麻子”传染了,自然也就打消了那些人的邪念。
怔怔的想着,四夫人问:“小生,你说我过几天,真的能离开这里?”
张生微微点头:“我保证!”
四夫人就不再说话,良久后,轻声说:“谢谢。”r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