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甚至在她批示下,一家坦尼克王国的军工企业不顾国际禁令而私下和自己进行交易,通过泰国通道将大量武器弹药走私供应给当时的“民族解放军”,这场战争己方最后终于能顶住军政府全方面的压力,陆小姐对自己的帮助可谓居功至伟。
和陆凌菲轻轻碰杯,张生说:“你再跟我说谢谢什么的就太虚伪了。”
陆凌菲摇摇头:“那不一样的。”
虽然陆小姐话语不多,也不爱解释什么,但张生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说她帮自己主要是靠身份地位带来的种种便利,和自己身体力行的性质并不一样,她觉得那种种便利条件根本不值一提,往往是一句话一个电话的事情,而自己,却为了她身涉“险地”,自己对她的帮助反而份量更重。
“孰轻孰重看怎么想了。”张生随即就笑,摆摆手:“不说这个了,感觉越来越生分,怎么比起来谁帮谁更多呢?跟小孩子一样,幼稚。”
陆凌菲微微一笑,说:“是你幼稚……”
张生呆了一呆,第一次被这位公主殿下开玩笑,在她隐隐笑意下,感觉身子便有些飘忽。
摇摇头,张生心下无奈,在这位公主殿下面前,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难保持平常心。
“在北疆的事情,你准备和女王说吗?”陆凌菲若有所思的问。
这件事,张生也有些犹豫。
发生在北疆的战事,从国际舆论来说,关注的并不多,甚至不如欧美发达国家一个小酒馆发生的并没有人伤亡的恐怖爆炸案惹人注目,但是在仅有的一些报道中,对自己这个人物的评价也很有争议。
一些对自己并不友好的欧美媒体,将自己描述成了恐怖大王本拉丹似的人物,同样是个生意人,同样在别国境内煽动民族情绪,不同的是,一个是搞恐怖袭击,一个是搞独立运动。
自己率队对南腊的突袭,同样被一些西方媒体歪曲为恐怖袭击。
如果赛普纳斯女王受到这样的媒体舆论影响,那么自己和她的会面就会受到不利的影响。
“我想,还是实话实说的好。”琢磨良久后,张生缓声说,“女王陛下给我的印象,她喜欢一个诚实的人,哪怕在她眼里我是一个可怕的恐怖分子,我想,我也能消除这种误会。”
陆凌菲抿嘴一笑,说:“好,为了你做个诚实的人,我敬你一杯。”说着,再次举起了酒杯,眨眨眼睛:“你对你的女朋友们,也一直这样诚实吗?”
张生无奈,感觉她怎么越来越喜欢开自己的玩笑,前几次见面,她更像是大权在握的强力领导人,今天再见,却不时流露出少女的狡黠调侃自己。
或许,是自己这次来真的令她很开心吧,又或许,她最近习惯了那种冷冰冰的政治场合,能有位好朋友聊聊天开开玩笑敞开心扉,是她之所愿。
琢磨着,张生举起酒杯和她碰杯,笑道:“最起码,我对你是很诚实的,因为你想知道什么,我也瞒不住。”也不知道怎么蹦出了这句话,说完便觉不妥。
陆凌菲呆了呆,说:“骗子”举起酒杯品酒,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张生说话了,有生以来,她也是一次遇到可以和她嘴无遮拦口花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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