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
眼前的阿德耶夫人,其身份也渐渐模糊,张生只看见,眼前是一位娇柔可人、任君采撷的异国美妇,突然一伸手,就将面前刚刚舞起身的美妇拽入了自己怀中。
阿德耶夫人惊呼一声:“不要!”
张生却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撕扯着她的舞裙,布条撕裂声中,阿德耶夫人雪白美妙.渐渐显露,甚至她的小白纸袜,也被张生粗鲁的扯下,柔嫩玉足落在张生手中,被肆虐把玩。
“来人,呜……”阿德耶夫人刚刚喊出声,娇嫩红唇,已经被张生的嘴封住,甚至很快便被张生粗鲁的舌头探入嘴中,纠缠她的小香舌。
阿德耶夫人用力拍打张生后背,满脸的惊恐,但她的拍打却仿佛更激起了张生的兽性,“嗤”一声,她的红色亵裤被张生扯断,顺手扔在了地上。
阿德耶夫人眼里露出绝望的神情,她怎么也没想到,中了药的张生兀自这般力气,甚至令她信号都来不及发出。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张生的动作突然僵住,阿德耶夫人绝处逢生,手臂得脱自由,再不犹豫,伸手便将茶几上茶杯拿起掷落在地,噔一声,茶杯发出闷响,却因为厚厚的毛毯没有摔碎。
张生便觉一块大石闷在胸口,几乎透不过气来,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慢慢消失,这时更见阿德耶夫人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玉手伸出,再次将自己拉在她身上,她则发出惊恐的叫声:“救命!救命!”
一瞬间,张生明白了,茶里被下了药,不但下了****,还下了可以令自己全身麻痹的某些非洲毒素。
阿德耶夫人,为什么要害自己?
这个念头还未及通达,舞蹈室的门嘭一声被人踢开,阿德耶总统满脸怒气的冲进来,在他眼中,是几乎衣不蔽体的夫人被中国少校压在沙发上,夫人正惊恐的喊人求助。
阿德耶总统目眦欲裂,却不想,世上竟然有人敢动他的禁脔,此刻又哪及多想?探手便摸出匕首,冲上两步,照着张生脖颈便刺了下去。
警兆传来,张生勉力伸手,抓住阿德耶总统的手腕一扭,阿德耶总统的匕首便刺空,但张生气力不足下,匕首却没能夺下来。
阿德耶总统伸手再刺,张生翻身滚落沙发之下,阿德耶夫人惊叫,却是阿德耶的匕首险些刺伤她。
阿德耶总统绕过沙发,眼见张生委顿在地,他骂了一声:“狗东西!去死吧!”用力照准张生心脏便刺下去,突然,脖子上一麻,然后他便全身失去了力气,猛地仆倒,张生向旁边一滚,阿德耶总统重重跌落在他身边,脖颈上,有亮闪闪一枚银针。
张生勉力从药箱中摸出一粒药丸吞下,听得又有脚步声传来,用起最后的力气,踉跄来到舞蹈室门旁,一枚银针准确无误的刺入刚刚进入舞蹈室的阿瓦科脖颈上,阿瓦科哼也未哼一声,软软瘫倒。
张生关了舞蹈室的门,靠在门上,剧烈的喘息着,嘴里喝了声:“别动!不然杀了你!”
正从沙发上蹑手蹑脚起身想做什么小动作的阿德耶夫人,便吓得又缩回了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