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字画的拍卖都各取所需,商贾们按照自己准备捐款做慈善的数额来拍下等同其价值的拍卖品。
四十二件字画,价格拍卖出最高的还是凌云集团以一百万拍下的孟主席狂草。
第一轮拍卖结束后,台上五彩缤纷的灯光映照下,果邦女高音歌手为在座的善长仁翁献唱。
“好了,接下来我们进行第二轮拍卖,共有玉器三十二件!”在歌手献唱结束后拍卖师登场,更以极为高昂的语调宣布:“第一件拍卖品是辉煌娱乐金灿吉老先生捐出的古缅血玉!这块来自缅南王妃古墓的血玉我相信在座的善长仁翁比我还清楚它的价值!起拍价一百万元人民币,单次加价十万元人民币!开始!”
在拍卖师宣布这块血玉是金灿吉所捐时,灯柱很快在四号桌转了一下,而拍卖师宣布竞价开始后,又是四号桌,金家的人第一个举牌。
显然,金家捐出血玉参加义卖,而且,也会把这块血玉拍回去,只是一种变相捐款而已。
没有人举牌,人人都明白赌王家族的意图,谁也不想得罪这个果邦的地下教父,便是凑趣也不可得,万一赌王家族只想捐出一百万的底价呢?因为你横插一杠子,令赌王家族多用了几十万,说不定,就是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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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振标笑道:“看来不用我们帮忙了。”心里暗自震惊,金灿吉家族,在果邦好大的威风。本来自己还挺瞧不起他们,毕竟凌云集团是做正当生意且市值上百亿的地产公司,金灿吉家族只是经营赌场捞偏门而已,果邦赌博业大规模发展没几年,金灿吉家族能有上亿资产就不错了。
当时董事长嘱咐自己一定要与金灿吉打好关系还不太理解,现在看,董事长还真的是有远见卓识,果邦这个弹丸之地,如果不和三教九流打好关系,正规公司只怕反而不好发展,凌云集团的前任老板便是前车之鉴。
正琢磨间,拍卖师突然一扬手:“好的,三零零七号先生出价一百二十万人民币,还有更高的出价没有?”
场内立时便有些躁动,张生向三十号桌台看过去,却是一桌高鼻梁的白人,举牌的褐发白人男子脸有傲气,看起来,也不是金家的盟主按照安排来帮金家抬抬价位。
马振标就没有张生这么好眼力了,他远远看过去,疑惑的嘀咕:“三十桌坐的是什么人?”又说:“我去司仪那儿查查他们身份?”
张生微微点头。
马振标离开后,张生琢磨了下,对顾燕妮道:“你跟着叫价。”
“好的。”顾燕妮正觉得刚才不太过瘾呢。
金家很快举牌,三十桌的欧洲男子跟价,顾燕妮不失时机的举起了牌,立时又引起一阵惊呼,大家都觉得,有好戏可看了,顾燕妮俏脸挂着矜持的微笑,她喜欢成为场中焦点的感觉。
在金家、欧洲人和顾燕妮一次次举牌将古缅血玉的价格刷新时,马振标坐了回来,低声说:“他们是意大利人,新开业的luu酒店赌场就是他们持有,举牌的男人叫马里奥·博塞利,酒店赌场的持牌人。”又低声说:“我看,同行是敌国,就是专门来找金家晦气的。”
“意大利人,姓博塞利?”张生皱起了眉头。
听陆小姐提起过,意大利有一个博塞利家族,具有黑手党背景,同时也是圣济会的外围组织,不会是他们吧?来果邦做什么?
想了想,张生拿出手机,手指连动,给廖燕发了封加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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