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牌机都被安装了遥控的摄像头,平时摄像头不工作的话,我们的仪器很难检测出它们的问题,而如果说能同时接触到这批洗牌机又能安装摄像装置不被人怀疑的,只有我。”说着话,他坦然面对张生:“我们的boss也没有这种机会。”
张生微微颔首,问:“那么,这批洗牌机是从什么渠道来的?”
史密斯看了克兰西一眼,说:“是boss的好朋友安德烈夫人代理的产品。”
从史密斯的表情,张生便知道,史密斯可能一直在注意安德烈夫人,只是碍于克兰西的面子,不好说破。
克兰西沉着脸,一口一口吸着硕大的雪茄。
或许,他的心底深处早就有了怀疑,只是他自己不想去相信。人,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矛盾,明明换个角度可以想明白的事情,但就是自己麻醉自己,不愿意去多想。
……
黑色轿车随着车流缓慢驶出光怪陆离的拉斯维加斯大道,分流后,车辆渐渐稀少,车速也快了起来。
开车的司机是一位白人大叔,满脸的胡子,显得很沧桑,但是,目光很慈祥,看起来就是位善良的好人。
张生和潘牡丹坐在车后座,小声聊着天,张生给她解释今天的事情。
自己能做的事已经告一段落,至于安德烈夫人是谁的棋子来算计克兰西先生,就需要克兰西和史密斯去查清楚了,毕竟,这不是几十年前黑吃黑的年代,很多事情,放在了阳光下,交给法律解决,便是那个幕后黑手有多大的权势,现今也不好再对克兰西和shell下手,甚至,分分钟可能惹火烧身。
张生没有如老妈所说留在酒店住,虽然最豪华的套房可以为客人提供崭新的床上用品和睡具,但是,毕竟是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住过的房间,张生便不喜欢。
“现在累了吧?”张生笑着问潘牡丹。
潘牡丹轻轻摇头,又好奇的追问,“你还没跟我说呢,你的气功到底是什么功法?修炼到几层了?”
看着潘牡丹眼里隐隐的笑意,张生无奈,说:“葵花宝典。”
潘牡丹咯咯的笑,笑了几声,小声说:“我不知道怎么说,虽然是和你开玩笑,但是,你明白吗?……”
张生微微颔首,轻轻拍了拍潘牡丹娇嫩小手,说:“我明白的,放心吧,我不是什么怪物,也不会走火入魔,我吧,从小跟着一位奇人学医术,他教给我的吐气纳息之法,但一直没感觉到有什么用,直到我被人打断腿,突然就好像开了窍,我想明白了很多事,好像,还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事情挺混蛋的,大家都说我变了,我觉得也是。”
潘牡丹恍然,说:“原来还真有这样的奇人,你现在也算继承那位老先生的衣钵了。”
张生点了点头。
潘牡丹却又轻轻叹口气,说:“不过人骨子里的性格,不是说变就能变的,也许,你本来就是一个好人,就是家庭环境身边的朋友让你变成了那个以前的恶少。”
张生咳嗽一声,心说你这可真冤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