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面前,我想他会做出正确选择的,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
陈斌信服地点点头:“说得不错,现在唯一的一个麻烦可能就是一个女人了——罗孝勇。”“这个女人对余飞好像情有独钟,每次都是她帮着余飞,仗着有梁正武的关系,仗着是全国闻名的铁女警花,还真没谁拿她有什么办法。另外,咱们市委一把手杨为民书记也很看重这女人,她要帮着余飞,
咱们还真有些头疼。”
“我就不明白了,罗孝勇号称云州第一美女,气质样貌,身份背景,哪一样不是一流的,怎么会看上余飞这么个家伙呢?而且还是主动贴上去,真是匪夷所思啊!”
陈斌是一百个想不通女人的想法,甚至对余飞有些羡慕嫉妒恨,是男人都会嫉妒的。
“哈哈哈……。”上官应哈哈大笑:“女人心海底针,又岂是你能理解的啊老同学。对这个女人,你就更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至少两年内他不会在云州了,很快她便会调离这里。”
这话让陈斌一喜:“真的吗?”
上官应苦笑,抬起手点着陈斌:“老同学啊,还是那句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真的假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就好这就好。”陈斌满心欢喜:“没了这个女人干扰,对付余飞那就轻松多了。哈哈……。”
……
别人正在商量着怎么对付余飞,而余飞此时正在城市边沿一栋陈旧的木屋的木楼上和人喝茶。
一张木桌,一壶茶,两只碗,相对而坐的两个人。
坐在余飞对面的人全身笼罩在长长的黑色纱衣里,头上脸上都包裹着黑布,只露出一双水灵的大眼。
看眼睛,似乎很美,然而,顺着眼角的皮肤看下去,会看见黑布包裹下,那一块块触目惊心的扭曲的伤疤。
“我该走了。”她的声音也很奇特,沙哑中带着低沉的“嘶嘶”声,仿佛是“毒蛇”吐信时发出的那种声音,透着一股阴森和寒意。
这声音,听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能从她水灵大大眼睛和窈窕婀娜的身段判断出,她是一个女人。
余飞望着她看了一眼,默然点头:“这次谢谢你了,老朋友。”
“不用谢什么,我也没做什么?”嘶哑阴森的声音回道。
“谁说你没做什么,你可是救了云州无数人的命,那十八颗化学炸弹,你一个人就拿下了十二个颗,功不可没啊。”余飞叹道。
女人摇摇头:“他人的命与我何干,你应该知道,我只是帮你而已。”
“呃……,呵……。”余飞苦笑,仰头望向女人身后的远山,一声叹息:“梦妮娜,你真就这么看透这世俗了吗?”“呵呵……。”一声嘶哑的冷笑,听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世俗又与我何干,他们的生与死又与我何干?在我这张脸毁掉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死了,说起来,当初你不该救我,让我离开这个世界会更
好。”
听到这话,余飞心里莫名一痛:“梦妮娜,你又何必呢?别人的误解你又何必在乎,我们这种人本就避免不了误解。活着,问心无愧足矣。”
“如今医疗技术如此发达,你去做一个植皮手术吧,恢复你的容貌,恢复当初你倾城绝艳的风采,多好。”
余飞一片好心,一个很好的建议。
然而,梦妮娜却缓缓摇头:“一副皮囊,女为悦己者容,我为谁而容,你吗?”女人水灵的大眼定定地盯着对面的男人,一时间,男人愣住,相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