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冷酷的睨过那些妙字辈的道姑,道姑们战战兢兢地聚在一起,想要哭又不敢哭出声。
夜已深,孙湛走出了玉皇殿,他还得趁机休息一会儿,明天还有得忙。
然而还没等孙湛躺下,就听得常栋匆匆来报:“大人,不好了!”
“又怎么呢?”
“那个最美貌的的道姑不见了。”
孙湛一听慌了神,急忙吩咐道:“还不快去找。”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夜,一行人将白云观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妙言。孙湛气得咬牙:“死的死,跑的跑。这些天的努力都白费了。”
孙湛对白云观封锁了七天,后来一无所获,只好带人撤走了。白云观的那些道姑也重获了自由,虽然不严加把守了,但也留下了常栋等严密监视着观里的进出。
眼见着就要到八月了,孙湛再次出现在了程家。
此时锦书正在炕上教锦心识字,报说孙湛要见她,锦书微诧,但还是去见了他。
锦书梳了头,换了见外客的衣裳,刚出了门便傻了眼,孙湛竟然就站在那棵石榴树下等她。这个人怎么就找到雨花阁来了。
“孙郎君,您怎么上雨花阁来呢?”
“我单独找你说几句话,你们家的人陪着我说话也不自在。”孙湛爽朗一笑,露出一口洁白如玉的牙齿。
虽然于礼不合,但锦书还是请了他进屋,命流苏奉了茶来。
孙湛瞧着帘影浮动,心道那挂帘子里面就是锦书的香闺吧。
“我听人说玄素死了,妙言跑呢?”
孙湛微怔,很快又苦笑着点头道:“是啊,我这些日子全部耗在道观里,看样子像是做了无用功。”
“孙郎君,这里也没旁人,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件事。”
孙湛挑眉:“什么事?”
“为什么要接近白云观,观主和那个妙言到底有什么秘密,你们在找什么人?”锦书知道这其中的关联,但是却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孙湛浅饮了一口茶,笑道:“可以对程四姑娘据实相告,但得请姑娘替孙某保守秘密。”
锦书早就料到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忙道:“好,我答应你。”
孙湛饮了一口茶,接着身子往椅背靠了靠,双腿交叠到了一起,缓缓道来:“我再追一个逃犯,怀疑那个逃犯和观内那个美貌的道姑有往来,所以才日夜密切关注。”
“逃犯?妙言为什么要勾搭一个逃犯?那个逃犯是有来历的?”
孙湛瞧着锦书一脸疑惑的样子,少不了又道:“是,这个逃犯很重要,也有些来历。逃犯是个贪恋美色的,家里又有些钱,一来二往的和妙言搭上线了,给妙言许了不少的好处。”
锦书还想细问,但孙湛却道:“涉及到一些机密之事,我能告诉程姑娘的就这些,还请见谅。”
锦书心道孙湛只是个把总,怎么还管抓逃犯的事,和他的身份有些不相符,但人家不愿意透露更多,她也不好再接着问下,但此刻锦书又想起一事来,心中疑惑不免开口向孙湛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