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和姐夫牵扯不清,这样的人怎能成为正室,以后做国公夫人?
赵世恒接触了母亲投来的那一记警告的目光,他心中明白,便垂了眉。
锦书已经把完了脉,接着又细细问起来林夫人的症状。
锦书熟悉了病情,便说:“没有什么大碍,好好的静养几天,别添怒。我给夫人写个方子,夫人吃了三剂就慢慢好了。”
林夫人没料到会这样快,蹙眉道:“不需要天天施针么?”
锦书道:“还没到那地步。”
林夫人哦了一声,和赵世恒说:“好好的招待程家姑娘。”
赵世恒木木的应了个是,便请了锦书到别的屋子写药方。
锦书跟着赵世恒走了出去,赵世恒请了锦书到西面屋子里坐,丫鬟送了纸笔来。
锦书接过纸笔,提笔便写。
赵世恒站在桌子前,目光落在锦书书写的纸上,只见她挥笔洒脱,几乎不加停顿。一张雪白的纸已经写完,她又抽出了另一张纸,那张纸上只写了两味药和一味引子。
锦书飞快的写好了药方,起身将那药方给了赵世恒,也不看赵世恒的脸,清冷道:“抓三剂来,吃了有望痊愈。”
赵世恒接过了方子,却见上面的字迹大气稳重,一点也不像出自个十四岁女子所写,倒令他有些意外。
“你还真是轻狂,敢说吃三剂药就能痊愈。我们府里请的那个名医还说要修养大半月,方子也比你这个复杂得多。”
锦书见他这样说,她也没有生气,只是伸手打算把药方拿回来,哪知赵世恒却已经把方子一折放进了袖笼里。
锦书道:“既然不信任我的医术,那干嘛还要请我来看病。捉弄人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你恼了吧。”赵世恒真想看看这个人生气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惜程锦书是个木头连生气也不会。
锦书无意多留便要告辞。
赵世恒道:“母亲的意思,让你在我们家多住几天。”然而赵世恒心里却极不情愿,他不想看见锦书这张冷漠的脸。
“对不住,我还有事要忙,耽搁不得。”锦书坚持要走。
“是你自己要走的,不是我没留你。”
锦书心道这个人是有病吧?真是个冤家!她不愿意再理会赵世恒,也不想再去辞林夫人了,叫上了在廊上候着的流苏便要回去。
赵世恒见锦书真要走,丝毫没有留念的地方,忙追了上来,拿了块散碎银子给锦书:“这是诊金。”
那锦书也没推辞,真的就收下了。
赵世恒又道:“要是你的药出了问题,能去找你的吧。”
锦书没好气道:“自然能。”
赵世恒没有再追着锦书问什么呢,见她带着丫鬟熟门熟路的已经出了吉庆堂。回头他去禀报了母亲:“不是我没挽留她,是她自己坚持要走的。”
林夫人睨了儿子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