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妹,你怎么样?”
阳骏的声音传了来。
锦书口中被塞了东西,呜呜两声说不出话来。很快,头上的袋子被摘掉了,嘴里的布条也扯了出来。
屋里有一盏小油灯,光线虽然很昏暗,但是辨物却没什么困难。
锦书看了一圈并不见玉扣的身影,惊诧道:“我的玉扣呢?”
“那个小姑娘不知被带到哪里去了,这屋里就我们俩。哎哟,我受伤这里疼得厉害,听说大妹妹会医术,你帮我看看吧。”
锦书这才留意到阳骏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了,她有些诧异的看着阳骏:“我被绑着,就是想帮你也没办法啊。”
“这个极容易。”阳骏忍着疼痛来到锦书身旁要给她解绳子,他低头的时候无意中嗅见锦书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那味道不似一般的脂粉香气,带着淡淡的草药味,此刻闻来竟犹如美味一般。
锦书察觉到他的异样,往后退了一步,沉着脸说:“你要给我解绳子为什么还不动手?”
阳骏受伤的地方着实疼,要借助于锦书的帮忙,便与锦书解了绳子。
锦书让阳骏坐到那灯下去,箭头还留在伤口上,正冒着鲜血,血把蓝色的衣裳染出了一片深色的印迹来。
锦书见了这伤不免想起玉扣的,玉扣会不会已经遭遇了不测?是她把玉扣从开封带出来的,她总得对玉扣的家人负责。
锦书心里很是难受,她盯着那处伤口发了片刻的愣怔。
“大妹妹,这伤能治吗?”
“能治,能治。血没有变色,箭头是没毒的。只是我身边没有药啊,怕止不住血。”锦书一脸的隐忧。
“这还真是个麻烦事,大妹妹那你看该怎么办?”
锦书打量一下这间屋子,屋里原没什么家具,只是靠墙的地方有一个香案,案上有一个不知放了多久的香炉。
锦书心道办法不是没有,她去够着了香炉,将上面的灰尘撇去了下面的灰烬还比较干净。这个方法虽然粗陋了些,但好过什么措施不用。
“你运气好,且忍住啊。”锦书走至跟前拿了张帕子按住箭头底部,一手紧握箭部,正要拔的时候,那阳骏却害怕了:“会不会很疼,你轻点好不好?”
锦书道:“疼肯定疼,你忍忍吧。我数一二三,然后就拔出来。”
“等等,你是数完三才拔,还是数到三就拔?”
锦书想这其中有什么分别吗?这个男人可真墨迹,她数道:“一二!”三字还没出口,阳骏就大喊一声:“哎哟!”
“我还没拔呢。”锦书哭笑不得。
“那你快拔吧。”
锦书这下不数了,一用力就拔了出来,血液跟着往外汩汩的冒。锦书拿着帕子擦了又擦,随即撒了些干净的香灰在上面,又撕烂了阳骏的衣袖,将伤口包了起来。
锦书累得满头大汗,阳骏却痛吟不止:“哎哟,哎哟,痛死我了。你长得娇娇弱弱的,怎么这样蛮力啊。”
“一个大男人嚷得那么厉害也不嫌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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