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春天都要过完了,又不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时候。”张氏见秦勉还没有转醒,便有些提心吊胆。
锦书又给喂了一粒药丸,捏着针刺激了几下重要部位的穴位,那秦勉才缓缓转醒。
张氏见秦勉已醒,六神方归位。
“你要把姨母给吓死啊。可不带这样吓人的了。”
秦勉想起了刚才心跳的异样,原来是即将发病的前兆。什么时候身体出现这样征兆的?他自己却是一点也不知晓。
“我没事,让姨母担心了。”秦勉身上没多少的力气,话音才落,就见锦书进来了,锦书的手上多了一个碗。
锦书见秦勉已醒,舒了一口气,端着碗上前道:“正好你醒了,也不用人给灌药,自己喝了吧。”
秦勉试着坐了起来,他接过碗才喝了一口就摇头说:“苦。”
张氏有些看不过去了,皱眉道:“你一个男儿还怕喝苦药?说出去只怕人家要笑话你。”
锦书也着笑意说:“快喝吧。也不烫了。”
秦勉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三两下的就喝完了药,喝完了还要抱怨:“你的药没有薛太医给的好吃。”
锦书扶额。
张氏轻斥了一句:“不多亏了书姐儿,只怕你现在还没醒,还说这样的话。”
秦勉却觑着锦书的脸瞧,看罢和张氏笑道:“她也没恼啊。”
锦书见他还有力气开玩笑,放了些许的心。
张氏又说:“不如让人把二郎君抬到我那里去吧,这里只怕打扰了书姐儿。”两家虽然说亲,但毕竟还没定下,传出去影响不大好。
锦书想了想方道:“他的身体没有多大碍,再略躺躺就能下地,用不着来回的搬。”
张氏听说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容:“那好,等他再歇息歇息。”她想着该给锦书和秦勉留单独说话的机会,便起身道:“我那里还有事,就先过去了。有什么的话让人给我捎话。”
锦书点头答应,张氏让秦勉好生将养,这就转身走了。
锦书睃了秦勉一眼,她没有和他绕圈子:“你的病不容小视。”
秦勉自己也意识到了:“是,那你说还有法子吗?”
锦书忙问:“这是第几次出现今天这样的征兆呢?”
秦勉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方说:“加上今天是第三次。”
“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去年冬天。”
锦书点点头,她又过去给秦勉把脉,抬头见秦勉嘴唇的颜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不似刚才的带着紫色。因为她的积极治疗,让他的身体很快恢复了过来。
“那就是说你这病并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和锦心那种不一样。第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
“那一次看见余威吧,正好你也在跟前。”
经他自己这么一说,锦书也想起来了,不过这第三次的时间间隔变短了啊。
“是不是注定我这身体活不过今年?”秦勉他已经很努力的活下去了,他不想再早逝。
锦书面色凝重,想了半晌才道:“你们家的太医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