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样子。
锦书将一间屋子用做了药房,上次回门顺便把雨花阁的那些医药典籍也搬了过来。此处布置了起来,在别苑的大多数时间都呆在药房里。不是整理师父的手札,就是看书,或是制药。无聊之余也偶尔会写几篇字。
锦书歪在榻上,书没看几页,眼皮子却发沉得很,她经不住困意袭来,合了眼打算小睡一会儿。璎珞在外面守着。
后来睡意朦胧间,有人在锦书耳边焦急的低喊:“二少奶奶,快醒醒。出事了!”
锦书睡得本来也不沉,被这句话瞬间就给惊醒了,她眼一睁就问:“出什么事呢?”
璎珞焦急的说:“二爷本来在后院练习射箭来着,可是练着练着就晕了过去。”
锦书一听坐不住,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这边的内室。秦勉已经被抬到床上去了。她上前看了一回,又发病了啊,距离上次发病又缩短了时间。
好再早有准备,她急忙给喂了一粒药,接着给施针。随即便寸步不离的守在跟前,焦急的等待秦勉醒来。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秦勉爱悠悠转醒。
“我这是又发病了吗?”秦勉有些记不起了。
“是的。不过也怪你自己,好好的去射什么箭啊。现在不许你去做那些危险的事,身体没有明显好转的情况下,不能再冒险。”
“我也想早点站起来啊。明明可以拉动更重的弓了,臂力也练上来了,就是准星还差一点,可偏偏身体没有跟上。”
锦书急切的说:“又不用你上战场杀敌,练那么准干嘛。”
恍惚间,秦勉从锦书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焦虑,原来她心中是担心自己的。秦勉顿时觉得那些病痛都不算什么了,因为锦书细微的情绪变化竟然也让他心中变得甜蜜。
“我都听你的。”
“真是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爱惜,别人再努力也是白费。”
秦勉见锦书背过脸去,像是真生气了,他忙坐了起来去拉锦书的胳膊,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不练就是。你别丢下我。”
锦书忙站了起来,冷冰冰的说道:“这些天我天天翻医书,已经研究出了一套治疗的法子。可能会吃些苦头,你能忍受吗?”
“必须得忍受,这个没什么说的。”
“那好。从明天我们就开始泡澡和针灸,为期一月。”
秦勉想,听上去挺容易的啊。
第二天,午饭后,秦勉去了锦书特意给准备的治疗室,室中有一大木桶,飘着滚滚白烟,弥漫着浓烈的药味。
锦书让秦勉脱了衣服泡进去。秦勉迟疑了,他们虽然现在是夫妻,可毕竟是假的啊,在锦书面前宽衣解带的事他还是有些做不出来。锦书却背过了身去,秦勉慌乱几把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了一条犊鼻裤,赶紧进了水,然而一只脚刚够着了水又缩了回来,叫了一声:“呀!”
“怎么呢?”
秦勉微赧:“太烫了。”
“就是要烫才有效,快下去吧。别磨蹭了。”锦书催促着他,目光不经扫过了他的那条犊鼻裤,她的脸瞬间红了忙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