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把迈,安容眉头越皱。
脉搏沉稳,强劲有力,一点事都没有啊。
安容望着王妃,王妃收回手,便进了屋。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爷和皇上也过来了,问道,“怎么样?”
安容摇头,“王妃的脉象一点都没有问题。”
她连王妃味觉问题都没把出来。
徐公公就道,“太医把脉后也是这么说的。”
可要是王妃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就不会一定要练武才能平复自己了。
安容想了想道,“难道王妃不正常的时候就是她要练武的时候?”
要真是如此,那可就难办了。
王妃练武,她有什么本事能帮王妃把脉啊?
皇上和王爷面面相觑,面露愁容。
想了想,王爷道,“王妃差不多三个时辰就会练武一次,你没半个时辰给王妃把一次脉。”
安容点点头。
王妃沐浴,王爷和皇上也回屋洗澡换衣裳去了。
她没事。就回了悠然居。
依照吩咐,她没半个时辰给王妃把脉一次。
前六次还好,王妃的脉象和寻常人无异。
之后脉搏就有了变换。
一次比一次紊乱。
到第五次之后,王妃心跳的厉害。她有些信徐公公说的,王妃不练武会癫狂了。
这根本就不是常人有的心跳,太快了。
可是王妃练一次武功之后,脉搏又沉稳了,跟没事人一样。
如此。循环往复。
这样离奇的病症,安容闻所未闻,拿它束手无策。
没办法,安容只好求助玉镯了。
打算等月圆之夜,进玉镯找找,看有没有办法救治王妃。
只是她现在还要喂养扬儿,她进了玉镯,扬儿可就没奶水吃了。
所以,第一件事,就是先给扬儿找奶娘。
还有就是她进玉镯。会消失一段时间,住在小院,肯定瞒不过他们。
安容得问了萧湛的意思才行。
再者,月圆之夜还要几天,所以不急。
安容使了侍卫给萧湛传了口信去。
当天夜里,安容睡的正香,萧湛就来了。
屋子里,远远的,留了一盏灯,烛火摇曳。
安容睡在外面。扬儿睡在里面。
她被子半搭在身上,露出雪白的颈脖,还有衣襟半开。
萧湛看了一眼,呼吸就粗重三分。
然后。做着美梦的安容就感觉到有人抚摸她的脸颊。
有些熟悉,但是她还是下意识的要尖叫。
不过还没叫出声,就被萧湛捂了嘴巴,道,“是我。”
安容便放下心来,道。“你怎么今儿就来了,军营不忙?”
萧湛摇头,“军营没事。”
说着,示意安容往里睡一点。
安容道,“就这样说话啊,别挤了扬儿。”
萧湛浴火难耐,让他坐在床边看着她说话,这是折磨他。
他手一拎,就把扬儿拎了起来,放他自己的小摇篮里睡了。
安容怕扬儿睡的不舒服,瞪了萧湛两眼,就爬了起来。
萧湛觉得,他的地位受到了影响。
在安容心底,他明显不及扬儿重要啊。
等安容帮扬儿掖好被子,他胳膊一揽,就把安容抱在了怀里,铺天盖地的吻亲了上去。
屋内,风光旖旎,羞的窗外的月儿都躲进了云里。
除了窗外的月儿,还有一人,羞的是满脸通红。
这人,正是睡在隔壁的晗月郡主。
在军营里住了一段时间后,她睡的就浅了,动静稍微大一点,她就会醒过来。
听着隔壁的动静,她是躲在被子里,面红耳赤。
更让她不好意思的还在后面了。
有人拽她的被子,晗月郡主惊坏了,正要喊呢,就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压的低低的,“我就知道你没睡,你居然偷听!”
晗月郡主脸瞬间又红了三分,一把掀开被子道,“谁偷听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便是生气,也把声音压的很低,生怕被隔壁听到。
连轩坐在床边,双臂张开。
晗月郡主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连轩也古怪的看着她。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最后还是晗月郡主无语道,“有毛病啊,傻站着,给我倒杯茶,我口渴。”
连轩瞪眼,“快点给我更衣。”
晗月郡主呲牙,“一边去,谁给你更衣,没长手啊。”
连轩磨牙,“不给我更衣,你怎么霸王硬上弓?”
这回,晗月郡主脸红的滴血了。
霸王硬上弓是她的黑历史,绝对是她的死穴,连轩一提,她就有种抬不起头做人的感觉。
可是,有人送上门来给她霸王硬上弓吗?
“送上门来的,不稀罕。”
连轩脸黑如炭,牙关紧咬,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不要太得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