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萧湛听安容咳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赶紧松了手。
他抱着安容起来,关切的问,“有没有摔伤,哪里疼?”
安容呆呆的看着他,对于萧湛忽然变了人一样,有些反应不过来。
萧湛关切的话顿时戛然而止,因为安容脱口而出一句话,“我没有事,你好像摔傻了,你没事吧?”
萧湛的双手还握着安容的胳膊,听到安容说这话,顿时觉得手灼热的慌,把手收了回来。
转身,打量起这个意外发现的地方。
安容则在一旁,拍自己的脸颊,神情很是懊恼。
要命啊,自己才觉得方才萧湛救她像极了荀止在归龙山救她时的情节。
转过头,她又觉得萧湛的说话声和荀止很像了。
还有萧湛刚才那关切的话,安容觉得身处云山雾里,身子飘然,找不到落脚之地。
不是得意,而是惊吓。
安容甚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萧湛不退亲,十有八九是喜欢她。
安容很担心,因为清颜和她说过。
萧湛的心胸很宽广,但是心很小,里面装了一个人,就极难再有另外一个人住进去,她不担心外面那些狂蜂浪蝶烂桃花。
要是萧湛真喜欢上她了,那清颜怎么办?
安容晃了晃脑袋,她肯定是感觉出错了!
前世她不也以为苏君泽心里爱她,可结果呢,不一样心有所属。
萧湛关心她,肯定是怕萧老国公骂他,毕竟芍药是亲眼见到她和萧湛一起在假山里的。
想到芍药,安容有些心惊了。
她好像进密道有半个时辰了,那丫鬟不会闹得整个侯府都知道侯府有密道吧?!
话说芍药这丫鬟这会儿比较的惨,她找不到安容,也没法确定安容是不是有事。
偏侯府上下都在找安容。
芍药被逼无奈之下,服了迷药晕倒在假山里。
只有她晕了,才能不知道安容在哪里啊,更能不泄露侯府有密道的事。
安容迫切的想出去,可是望着偌大却空档找不到出口的地方,安容灰心了。
萧湛什么时候出去,她才能什么出去。
安容望着萧湛,见他抽出腰间的软剑,一剑划在石壁上,带出火花来。
屋子,瞬间敞亮。
那火花点亮了屋子里的蜡烛。
安容才发觉,屋子里有好些大箱子,足有二十多个。
萧湛走过去,掀开箱子,一支短箭射了出来,他身子一闪,便避开了。
安容侧站着,见到大箱子有瞬间的金光灿灿的感觉,像是一箱子黄金的光。
可是瞬间,那光又消失了。
安容眼睛睁得圆圆的,安容看到一箱子的布匹瞬间湮灭成了灰。
安容忙走了过去,问萧湛,“怎么箱子里装的是布匹?”
这密道潮湿阴暗,把布匹放在这里,那绝对是脑袋被门给挤扁了。
几十年过去,布匹早烂成了灰了。
萧湛眉头蹙拢。
舅舅说,前朝钱家有一笔百万两的银子藏在密道里。
直觉告诉他就是这里,可是二十多个箱子,没有半点银子的影子。
难道传言有虚?
萧湛不死心,他又去打开其余的箱子。
毫无意外的,这些箱子里装的都是布匹,而且都烂成灰烬了。
安容站在一旁看着,眉头扭紧。
“你在找密道里的宝藏?”安容问道。
萧湛抬眸看着安容,点了点头。
安容双手交叠,有些话她很想说,但是好像又觉得没必要了。
因为箱子都是空的,要是真有宝藏,她会让萧湛带走吗?
虽然这曾经是前朝钱家的,可这府邸已经被先皇赏赐给了侯府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武安侯府所有。
自然也包括密道里的东西。
可是好像,萧湛要真带走,她也没法阻止。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该怎么出去?
安容琢磨着,萧湛却道,“朝廷国库吃紧,皇上已经两个月没有发饷银了,舅舅身为大将军,需要这笔钱。”
萧湛的意思是,他还会继续在侯府密道里查,希望安容能保密。
安容还能说什么?
她从来就不是贪财之人,要是萧湛据为己有,安容肯定不会答应。
可是她知道,萧湛不是那样的人,又是给将士们发饷银,安容就不止一次听三太太抱怨说,三品武将的俸禄只相当于文官四品的俸禄。
连将军都这样了,何况是那些将士们了。
那些人血洒疆场,却发不起军饷,安容也于心不忍啊。
安容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保证密道的事不会告诉任何人。
带着安容,萧湛也没法继续查密道,而且密道里还有刺客。
他要先将安容送出去。
萧湛先找出口,然后才搂着安容出来。
两人从哪儿进的密道,就从哪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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