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玉圣身边。
“喂,你站住!”
拿棍子的家伙也被刘伟鸿那一巴掌吓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县纪委副书记被人家扇耳光,完全呆住了,半晌才回过神,刘伟鸿已经到了他的身旁,顿时吓得一连往后退了两步,冲着刘伟鸿叫喊,本来满脸凶厉之色,也变成了惊惧不已的神情。
这人真是区委书记?
怎么比街头混混还混混啊,一言不合,就是老大耳刮子扇人,还扇的是县纪委副书记。
没见过这号的!
“放下棍子!”
刘伟鸿盯着他,厉声喝道。
“你别过来……”
那个家伙却死死拿着棍子不肯松手,只是朝着刘伟鸿叫喊。
房子里有三个纪委的干部,李兵被一耳光扇翻在地,另外一个负责记录的年轻干部吓坏了,压根就不敢去扶李副书记,只是不住地往后退,直到背靠墙壁,退无可退,才靠在那里,浑身情不自禁地微微发抖。他也知道这样子发抖实在有**份,不像是个堂堂的纪检干部。但身子控制不住,自己要抖,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丢这个面子了。
“二哥,那棍子是物证!”
夏寒见二哥猛然出手,不由又惊又喜,提醒了一句。实话说,他还没见刘伟鸿和人动过手,原以为京师世家子弟,都是“君子”型的,动口不动手。不料二哥一出手,竟然如此干净利索。一巴掌就将李兵抽倒,半天起不来,却令得夏所长也是大开眼界。
但是接下来的情形,却更令夏寒目瞪口呆。
只见二哥径直向前,拿棍子的那个家伙不自禁地将棍子举了起来,似乎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和刘伟鸿“决一生死”,然后眼前一花,紧接着手腕上一阵剧痛传来,禁不住惨呼出声。下一刻,这家伙便出溜到了地上,捂着肚子不住地哼哼。那根血迹斑斑的棍子,自然也到了刘伟鸿手里。
这几下兔起鹘落,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一个照面间,便解决了问题。
“好!”
夏寒兴高采烈地大喊了一声。
刘伟鸿夺下了棍子,这才来到王玉圣面前,低沉地说道:“王院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王玉圣早已是泪流满面。
别看他外表文弱,面对李兵几人的刑讯逼供,却表现得异常硬朗,咬牙苦撑,没有流过一滴眼泪。这一刻,却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了,拼命忍住不哭出声来。
刘伟鸿一边给他解手脚上绑缚的绳索,一边低声问道:“王院长,到底怎么回事?”
王玉圣也知道眼下不是痛哭失声的时候,手臂一得自由,随即伸手一擦眼泪,急急说道:“刘书记,你快离开这里,他们要陷害你……·……那个农业局的执法大队长米兆力,带人把我抓了起来,还死命的打我,要我诬陷你,我一直都没有承认……·……”
“农业局的执法大队长?这个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刘伟鸿双眉一蹙,问道。
“哎呀,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快走吧。他们都是林庆的地头蛇,有一帮子打手,谁也惹不起啊……·……他们不会跟你讲规矩的……”
王玉圣急了,双脚一得自由,便急得连连跺脚。
刘伟鸿腮帮子一咬一咬的,满脸愤怒之意,对夏寒说道:“夏寒,你听到没有?农业局执法大队长米兆力,这个事,他也有份!”
“知道!”
夏寒答应一声,随即放下枪,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办公桌上有电话。
这间房子里一共三个纪委干部,两个已经放倒了,一个靠在墙上只管发抖,黄龘兴国他们几个全都跑了出去,却不必理会了。
夏寒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和那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提到了米兆力的名字,又“嗯”了两声,随即放下了电话,朝刘伟鸿点点头。
估计这个电话是打给他公龘安局的那帮子朋友。
别看夏寒年轻,参加公龘安工作的时间不算短,对他的办事能力,刘伟鸿是很信得过的。估摸[官家吧快速手打与您共分享]着该做的准备工作基本上都完成了。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十几个人冲了进来,黄龘兴国跑在最前面,嘴里不住地叫嚷着:“快,快,把他们抓起来,他们手里有枪!”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十来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手里端着制式军用步龘枪,一拥而进,向刘伟鸿和夏寒冲了过来。
“不许动,举起手来!”
十来支军用步龘枪乌黑的枪口直直地指向夏寒。
夏寒手里还拿着枪呢。
“刘伟鸿,夏寒,马上举手投降!”
黄龘兴国这下子神气了,站在士兵身后,高声大叫,兴奋不已。
送上门来啊!
这下子看他们怎么死!
刘伟鸿和夏寒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