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一愣,暗道不好。
这老头很可能看出了墓地玄机。
“习老,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不记得我了?前几次咱两还在开楼时见过面呢!”张辰装傻充愣。
好不容易找到的墓,岂能拱手相让,见习吝风郑重的神情,显然此处不管是不是“白鹤冲天”的墓场,习吝风都得强要,实在不行就抢,习吝风在风水界没少干过这类勾当的。
“您就别拿晚辈开涮了,跟您明说,这墓就是白鹤冲天之局,我养父张起云仙逝的消息,您定也知道一二,这块墓是我帮他老人家定下的,您就高抬贵手?”
张辰带着商量的语气,想要在老狐狸这过关,有那么百分之一几率就不错了。
习吝风当即冷笑一声,眸光闪过利芒。
“那老废物还配睡这么好的地方,给特么茅坑都闲多了!”习吝风当即摆了摆手。
“教他做人!”
保镖听言,立即上前,攥着甩棍,若是张辰一有动作,保镖会在第一时间将张辰干掉。
张辰感觉被一碰冷水给浸湿了,遍体冰冷。张辰想到殡仪馆尸骨未寒的老爹,见习吝风如此做法,怒不可竭,一团团火从心底冒出来。
干!打不过也得撕下习吝风一块肉。
张辰瞳孔闪过嗜血的鲜红,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可以忍气吞声的人,大不了同归于尽。
老爹一死,张辰也了可以惦记的人,光脚不怕湿鞋就是这个道理,狠则被打一顿,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了张辰的性命,即使习吝风手里攥着把枪照样不敢动手。
“我草你妈!你个煞笔东西!”张辰眼目睚眦,朝着习吝风便冲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两名大汉立马挡在习吝风面前护卫安全。
此刻张辰与习吝风真真是杀父之仇的仇恨,选墓定穴,找一处好墓,是张辰的分内之事,是为人子的一片孝心,让他老爷子暴尸荒野,这等大仇,不报非君子!
习吝风这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啊!再找一个,没准殡仪馆就把张起云当无名尸体处理了,时间容不得自己耗下去了!
“合同就在这,我看谁敢抢,赶明老子一把火烧了这松柏林,我倒要看看白鹤没了翅膀怎冲天!”
狗急了还会跳墙,现在的张辰手无缚鸡之力,肯定是打不过这群混蛋,但是想要强取豪夺最起码也得被撕下一块肉!
“我看你特么想死!我看我们没什么好说了。”习吝风脸上肥肉一颤,咬牙切齿指挥着保镖要打张辰一顿。
“给老子打残他!”习吝风狠声叫道。
张辰抿起嘴唇,紧捏着拳头,当即做出反击。
张辰眼疾手快,一拳绷起打到保镖脸上,一拳打爆保镖眼睛上戴着的墨镜,镜片碎裂,划破了保镖眼皮插进了眼珠里头,鲜血飙射出来流了一地,保镖捂着眼睛嗷嗷大叫,若是不及时治疗眼珠子得废!
“妈的,真特么晦气!”习吝风表情突变,面色阴沉,见着一个保镖出事完全没有半分动容怜悯。
“老子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敢这么反抗,你还真是第一人!保镖听着,把这家伙打死再拿合同!”
一个保镖提拳想着张辰的肚子打去,另一个保镖着手抢夺合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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