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殿主都不够看,你哪来的自信。
“诛杀,给吾诛杀。”
第七殿主嘶喝,嚎的倒是响亮,他却一路往后退,让手下冲上去当炮灰,本命器被毁,他得缓缓。
别说,他之命令还是很好使的,乌泱的人影,面扑来,其他山头的嵩山兵将,也成片攻至,五尊殿主各个气血滔天,头悬着法器,杀来这方助战,都知叶辰强,却是不信邪。
“挡我者死。”
叶辰一喝震苍穹,口号喊得还是很响亮的,一棒抡出,棍扫八荒,冲上来的兵将,瞬间血泊一片,准帝都扛不住,更莫说大圣境了。
“镇压。”
漫天法器压来,气势相连,刻了封禁秘术与化灭之力,要以人海战术灭了叶辰,阵仗极为庞大。
噗!
血花绽放,但被灭的,并非叶辰,而是第七殿的一个统领,被叶辰置换了位置,被自家人轰杀了。
“该死,封禁空间。”
颇多统领,齐齐掐动印诀,一道道光柱冲宵,玄奥阵纹勾勒,刻在了虚无,那片混乱的天地,瞬间被封了乾坤,绝了叶辰的移天换地。
可惜,他们小看了叶辰的尿性,一尊准帝器祭出,想都未想,直接自爆,炸开了封禁,也炸的嵩山兵将漫天飞,太多人当场身毁神灭。
噗!噗!噗!
没了空间封禁,叶辰的走位,极其浪了,拎着染血铁棍,一路攻一路杀,成片人影被抡灭,本就残破的一片群山,一座座山峰崩塌。
再看嵩山大军,因他一人,被杀的人仰马翻,无人能挡他的路,冲上去一片,便被抡灭一片。
咕咚!
对面的蛮牛族,各个看的暗自吞口水,那货真是个畜生啊!近千万大军哪!被杀的溃不成军了。
“愣着作甚,杀。”蛮牛王一声大喝,拎着一把战斧,冲杀在前,身后蛮牛大军,如潮汹涌。
前有叶辰,后有蛮牛族,本就混乱的嵩山大军,彻底乱了阵脚,一番冲杀,成片的葬灭,那片群山,又成血淋淋,鲜血淌流成河。
“杀,给吾杀。”
第七殿主嘶嚎,还在后退,眸中多了惊恐,先前只听闻叶辰威名,并未全信,此番,他是真的信了。
“哪走。”叶辰冷哼铿锵有力,三两个瞬息,已与十几人,置换了空间位置,如鬼魅般瞬身杀到,
“你....。”
第七殿主双目凸显,只觉浑身冰冷彻骨,好似已堕九幽。
“一路好走。”叶辰的话,如若死神的宣判,眉心神芒一出,乃是九道合一的神殇,霸天绝地。
噗!
第七殿主眉心,当场被洞穿,神海崩毁,元神炸灭,真真的绝杀,他所谓的防御,显得不堪一击。
“该死。”
怒喝声震天,其他五尊殿主,自五方踏天而至,各个身披铠甲,手握战戈,通体笼暮神辉,更有一缕缕道则出落,于夜下,如五轮太阳。
“该死。”
上百尊统领,亦不分先后杀到,各个神芒缠绕,煞气滔天,若五尊殿主如骄阳,他们便如一颗颗星辰,闪烁璀璨的光,照耀了漆黑的夜。
“站得太高,未必好。”
叶辰嘴角微翘,铁棍成道剑,遥指苍穹,顿的一万神剑铮鸣,一道道剑影,逆天而上。
噗!噗!噗!
苍天的一幕,有些吓人了,方才杀到的殿主与统领,都还未来得及攻伐,便撞上了万剑朝宗,一个措手不及,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洞穿,如一颗颗陨石,自虚天坠落而下。
“还未完。”
叶辰一声冷笑,狠狠的扭动了脖子,手中的道剑已不见,仙火与道经相融,化成了一把神弓;帝蕴与本源相融,化成了一把神箭,他已挽弓如满月,瞄准了嵩山第二殿主。
铮!
帝蕴本源神箭逆天而上,携有毁灭之威,甚是刺目。
噗!
嵩山的第二殿主,被当场洞穿,肉身鲜血喷薄,可其元神真身,已被射灭,临死前,眸中还有难以置信之色,他堂堂嵩山第二殿主,货真价实的准帝巅峰,竟被一箭射死了。
铮!铮!铮!
铮鸣声不断,一道道帝蕴本源神箭,逆天射上,挨个的点名,每有一箭,必有一人身陨,或是殿主、或是统领,都还未坠落到地,便被一箭射灭,待坠落,已是一具死尸。
为此,叶辰也付出了极为惨烈的代价,被嵩山强者一次次命中,身披的铠甲,都被打的残破不堪,坚韧的身躯,满是血壑,森然可怖。
“滚。”
叶辰暴喝,铁棍又出,一棍扫灭一片,专挑准帝级杀,殿主被灭了干净,统领死的七七八八,便盯上了小统领,但凡瞧见,绝不留手。
来前他便有决断,不将嵩山派打疼了,他们是不会老实的,不将嵩山的头头们灭个干净,他们是不会撤兵的,得杀出个尸山血海。
大楚的第十皇者,大战神威了,拎着染血铁棍,一路走一路乱抡,都不看谁是谁的,只手起棍落,每有一棍,必有成片人葬灭。
因他一人,这支嵩山大军,整个都在溃败,殿主尽数被灭,统领死的杀不多了,真真的群龙无首,没有统一的指挥,那便是一盘散沙。
杀!
身后,蛮牛族的大军,也不是一般的猛,一路跟随叶辰,一路掩杀,但凡追上,绝不手软,难得见对方阵脚大乱,还不朝死了打。
嵩山大军惨了,自群山退到了山谷,自山谷退到了山林,自山林退到了沧海,难挡攻伐。
“怎...怎么可能。”嵩山大殿中,传出难以置信的话语。
那是嵩山掌教,望着一块块元神玉牌,双目凸显,那是六殿殿主和各统领的玉牌,前后不过十几息,竟尽一块接着一块的爆裂了。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元神玉牌炸裂,那并非一两块,那是成片成片的碎啊!上到准帝下到圣人,爆裂的去世,止都止不住,每有一块玉牌碎裂,便昭示着一人葬身。
“掌教的杰作,果是养眼。”
嵩山大长老淡道,看着一块块玉牌碎裂,心在滴血,老眸中难掩的是悲愤,悲到老躯忍不住颤抖。
“你此话何意。”嵩山掌教冷冷道,损失这般惨重,本就怒到发狂,如今又被怼,如何能忍。
“既是懂,何必装傻。”嵩山大长老目不斜视,话语也平平淡淡,“他们,本不用死;是你,吾高高在上的嵩山掌教,派他们上的战场,堂堂五岳仙宗,竟甘做天庭的狗?”
“你......。”
“殷明欲一统上下两界,三岁小孩都看得出,你竟不懂。”嵩山大长老冷哼,“华山被灭,下一个便是四岳,吾嵩山万古传承,将因你的专断独裁,而毁于一旦,今日六殿殿主被灭,便是一个血淋淋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