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还在对着玻璃照,微卷的长发随意一挽,想要找根发带系上,洁净的落地窗玻璃中,容景墨的身影忽然出现。
白星言微怔,侧头,想要去看情况,身后一股强大的力度忽然袭来,身体随之被人由后推着靠上了落地窗。
玻璃冰冷的温度透过肌肤袭来,白星言倍感难堪。
这样的姿势太过危险,惊觉到他想做的事,她以手肘推了推他,“容景墨,你别,别这样!”
“别怎样?”身后压着她的男人敷衍地应了声,语调散漫得像是午后的云彩,懒洋洋的。
白星言尴尬极了,手臂横在自己和他之间,她尴尬提醒,“我那个来了。”
房间里,死寂。
全世界似乎瞬间都静了下来。
两人还保持着在落地窗前紧紧贴着的姿势,不怀好意的男人身体很僵硬。
白星言能够明显感觉到房间的温度瞬间冷却了不少。
侧过头,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容景墨阴暗的眸绞着她,脸色黑沉,眸光犀利,看着她的眼神,似下一秒就会伸出手掐了她就地掩埋。
白星言被他看得心里咯噔咯噔直跳。
她和他一共也才认识没几天,她其实并不了解他的性格。
他会不会不理会她的情况,浴血奋战?
一想到那场面,白星言抖了下。
让她庆幸的是,容景墨只是狠狠地看着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让白星言长长的松了口气。
“今早才来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身体正面转向他,她轻推了推他。
没推动,猫着腰从他怀中钻出来,想走,容景墨的声音却由后飘来,“几天?”
他指的是她需要几天才结束。
白星言想也没想,随口胡诌,“十天!”
“你该去看妇科了!”容景墨冷语讽刺。
“……”白星言囧。
“几天!”容景墨再次追问。
“七天。”白星言老老实实回答。
容景墨似乎勉强接受,胡乱拉扯了下自己的领带,转身往房外而去。
白星言已经穿戴整整齐齐的衣服被他弄乱,在卧室又整理了足足三十分钟,估摸着容景墨已经离开,才走出了房间。
来到餐厅的时候,容景墨确实不在。
白星言没想多,坐下后安静用起了自己的餐。
倒是旁边的女佣笑着说,“二少爷今天突然出国了,少夫人没一起啊?”
“出国?”白星言一时没反应过来。
刚刚还在房里差点把她给吞了,一走出来就直接飞国外去了?
“是啊,出国,家里在法国有业务,二少爷不定时会去法国。”女佣解释。
白星言压根不关心他去哪儿,她的重点只在他已经走了。
他出国了,也就是说,未来或许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安全的。
白星言侧过头看了眼窗外,忽然觉得天气明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