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背对着他的身体明显的僵了僵,铺床的动作停了下来。
容景墨的视线顺着她的脸庞缓缓下移,越过她小巧的胸前,缓缓的继续往下,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腰。
白星言的腰,不是一般的纤细。
古人所谓的杨柳腰,大概就是她这样的。
这么细,也难为她每次被他折腾出高难度动作的时候,没有折断。
他的目光,侵占欲明显。
身体贴着白星言的,体内的蠢蠢欲动,她可以明显觉察。
白星言后背和他贴着的那一片,像是烧着了火似的。
她的心跳很快,然而,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将床单顺了顺,背转过身,正面转向他,她指了指他包着绷带的手臂,轻飘飘吐出一句,“等到你能够将我抱起来的时候,你想怎样都行!”
她这话,无疑是赤/裸裸的挑衅。
容景墨眸光陡然一厉,唇角忽而阴沉沉勾了勾,“你说的!”
“我说的!”白星言目光迎上他的眼,没有退缩。
打从结婚以来,容景墨没少对她做这种事。
多一次少一次,对白星言而言,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如果她的刺激,能够让她快点看到他的伤恢复如初,其实也没什么吃亏的。
“记住自己的话!”容景墨咬着牙一字一字吐出一句,身体撤离了她的。
“等着你好!”白星言火上浇了把油。
容景墨立马黑了脸。
“我先去洗澡!”白星言满意看着他难看的脸色,捧着睡衣往浴室去了。
第二天工作日。
她依旧去的公司。
坐在办公室,她取出自己的记事本看了看。
老爷子的生日是五天后。
还剩五天的时间。
五天内,她去一次巴黎,再从巴黎回来,还得加上陪亚瑟的时间,压根不够。
等到爷爷寿辰后再离开吗?
她不想让亚瑟等太久,可目前,她似乎只能这么安排。
白星言决定好后,提前给自己定了五天后的机票。
打算的是等老爷子寿辰结束,当晚搭乘晚班机离开。
她权衡后,把这事都已经定下来了,哪知,计划赶不上变化。
老爷子寿辰前一夜,白星言突然接到乔然打来的一个电话。
“星言,亚瑟在幼儿园和小朋友打架,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被批评教育了!”
白星言一怔,“为什么打架?”
“我和老师都问过这问题,他不肯说,回来后也一直闷闷不乐的,我怎么逗都不理。这孩子从来不这样的,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开心过了?你要不要回来看看?他只听你的话!”
白星言眉头皱了皱,心被她的话搅得乱七八糟的。
亚瑟从小到大一直很懂事,虽然皮,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和人动手。
“孩子受伤没?”白星言沉了沉呼吸,问着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乔然怕她担心,本来没准备告诉她,可她都直接问出来了,怕不说她想得更多。
权衡了下,她轻点了点头,“嗯!”
白星言心咚的就沉了下来。